手背傳來的疼痛讓唐詩彧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鬧了個大紅臉,嘟囔著找理由:“你突然伸手我以為你要……”
面具後傳來輕笑聲:“以為我要幹什麼?牽你的手?行啊,我沒意見~”說著衝唐詩彧勾勾手。
“那你要什麼?”唐詩彧大腦有些當機。
木次瓦:“劍!給你調調,煉器師那一套都是相同的。”
唐詩彧:“哦~”將手裡的劍放到木次瓦的手上。
木次瓦調劍的等級的時候,唐詩彧進行著自我批評:面對師父,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嗎?伸手明明有兩個意思,為什麼你理解成那個意思,還小鹿亂撞,師父和小哥不是一個人!以後不準胡思亂想!
木次瓦將小綠調至凡品的等級後,發現唐詩彧咬著下嘴唇,一臉憤恨,上前用劍柄輕點了一下唐詩彧的下唇,壓低聲音說:“暗自羞惱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唐詩彧瞪大眼睛,像是看到猛虎一般,向後退了一大步,說:“師父,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木次瓦將小綠扔給唐詩彧,突然出現在唐詩彧身後,爬在她耳邊聲線迷人:“我還能更不正經~”令人臆想連篇,進戒指前還不忘對著唐詩彧的小耳朵吹一口熱氣。
唐詩彧捂住自己的耳朵,頭向前縮了一下,放下手,露出一對粉嫩嫩的耳朵,看不到木次瓦的人影,唐詩彧氣得跺了跺腳,怒喊道:“師父!”
木次瓦的聲音從戒指中傳到唐詩彧耳旁,沒了剛剛的不正經,但還有打趣的意味:“徒弟,趕快練習一下御劍,你的時間很緊迫,別到時候在比武臺上丟了人,反而怪師父沒有好好教導你。”
提到二十多天後的比武大會,唐詩彧立刻收斂神色,開始試著利用元力控制劍的方向。
深深的小巷子裡,無人經過,只能聽到劍體掉落在地上碰撞出的金屬聲,一聲比一聲清脆。
聲音持續到晨光微曦時才停止,唐詩彧看著腳下穩穩浮在空中,跟著她的口令上上下下的劍身,露出一抹比初陽還要渲染人心的笑容,聲音帶著孩子般的稚氣,第一時間和木次瓦分享喜悅:“師父!我可以飛了!”
木次瓦:“是御劍,御氣飛行等你到了金身期便可以了。”
唐詩彧:“師父,我祖母都做不到御氣飛行,我到金身期就可以嗎?”
“別忘了,你修煉的是神級功法,和這個介面修行者跨越兩大級的能力相同,你如果到了結丹期,就有實力與金身期一戰。”
“以我的資質,多久能進入結丹期?”唐詩彧問。
“你的資質很好,和我差不多,當初我用了三個月,你經過我的指導應該能更快一些。”
唐詩彧第一次聽說有人指導能進步得更快這一說,問道:“師父,修煉這種事還有訣竅?不是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嗎?”
“那都是騙別人的,修煉界不宣於口的秘密。結丹期之前找一個元氣濃郁的地方最重要,結丹的時候多次耗空元氣,再吸收元氣的時候主要往丹田送,這就是訣竅。有的人是沒有發覺,有的人發覺了不確定,還有的人不願意告訴別人,你應該慶幸,遇到我這個無私的師父,什麼都願意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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