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回應:“皮外傷,沒事。”
大家簡單地收拾了店裡的殘局,唐糖塘給會員一個一個地賠禮道歉,“押送”張宇等人的同伴,安全地帶著錢回來了,唐糖塘鬆了口氣,將裸照給刪了。
小哥先說:“唐糖塘,你真厲害,今天沒有你,咱們武館就完了。”
大家附和小哥:“就是,就是。”
唐糖塘調皮一笑:“低調許久,今天讓你們見見我的厲害!……其實,沒有你們留下來,憑我一己之力,也不可能讓俱樂部的人徹底擊退,相信這次之後,他們不敢再來了。”俱樂部的老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年輕教練:“你說得對!這次太解氣了!以後你就是我大哥,我再也不會對你冷嘲熱諷了,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
唐糖塘嬉皮笑臉地說:“我也應該向你道歉。”
年輕教練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和唐糖塘嬉鬧成一片。
寧靜的夜晚,因為這群年輕熱血的青年而變得鮮活起來……
接下來的兩天,唐糖塘過得乏味而平淡,重複著一個又一個的兼職,要說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元一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請。
可惜元一還是拒絕了他的邀請。
唐糖塘坐在武館裡,無聊地玩消消樂,武館的固定電話響起,唐糖塘熟練地接起電話:“喂,您好,這裡是林家武館。”
電話那邊傳來一段嚴肅的話,唐糖塘拿著電話的手,緊握著,越握越白,指節處泛白。
唐糖塘心跳猛地一滯,眼睛不自覺地紅了紅,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壓回情緒,也找到自己的聲音:“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唐糖塘失魂落魄地關了店門,一反常態,直接將工作人員攆了出去,什麼也沒有解釋,掃了一輛共享單車,瞪得飛快,朝著警局方向前進。
到了警局門口,唐糖塘舔舔嘴唇,盯著警局大門進進出出的人,掏出手機,給元一和宋硯發了一條簡訊,艱難地走進警局。
“林叔呢?”唐糖塘隨手拉著一名警察問。
警察愣了一秒,說:“你是林楠先生的家屬?”
唐糖塘:“嗯。”林叔無父無母,無兒無女,待他極好,在他心裡,林叔就像他父親一般的人物。
警察嘆了一口氣:“節哀。請來這邊。”
唐糖塘聽到“節哀”兩字,手指又涼了涼,本就缺乏睡眠的小臉,更加慘白。
唐糖塘什麼也不記得了,不知道警察讓他做了什麼,現在他站在一張冰冷的推床邊,看著一張白布下隱隱約約的輪廓,久久沒有勇氣去掀開這張白色,無情的床單。
林叔這麼好的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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