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彧把手機塞進宋瓷的手裡,然後抄起已經分崩離析的高腳凳的殘肢鋼管,彎身向搶劫犯的下盤攻去,動作又快又準,搶劫犯直直倒下,屁股和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吻,地上的玻璃渣扎進他的肉裡,疼得站不起來,情緒崩潰,竟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隱約能夠聽到遠處的警笛聲像這邊靠近。
較矮的搶劫犯一看形勢不對,扛著袋子就跑,本來圍得密密麻麻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路。
搶劫犯跑得很快,可警察來得也很及時,有幾個警察迅速開展了抓捕,為首的人最為奪目。
男人二十多歲,一米八八的高個子,濃密的頭髮被打得短短的,五官深刻,臉上竟然有種禁慾似的刻板線條。眼神透出堅毅和不容侵犯,是常年上位者才有的氣質,鼻樑高高的聳著,抿緊的嘴唇也帶著嚴肅,一身警服勾勒出挺拔的身姿,唯一不符合氣質的就是耳朵上的銀色耳骨釘。
男人的颯爽英姿將唐詩彧的視線也吸引過去,和宋瓷的雅痞,元曲的清冷都不同,正是唐詩彧看電視劇時最喜歡的軍人形象,不由得眼神更加明亮幾分。
視線追著他看去,宋瓷見狀也和他一同追擊搶劫犯,過程中不停地阻擋唐詩彧的視線,在追上搶劫犯時,宋瓷縱身一個飛踢越過男人將搶劫犯擊暈在地,順過男人腰間的手銬,把搶劫犯反手拷住。
男人在宋瓷從他身邊冒出來時驚訝了一下,很快恢復公事公辦的樣子,伸出手,用獨特的煙嗓說:“您好,謝謝您的出手相助,我是白起。”
聽著熟悉的煙嗓,宋瓷這才把視線放到白起身上,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人,又轉身走了,光是煙嗓就令他討厭!
白起看看自己舉起的手,自然的收回,和後來追上來的手下說:“把他帶回去做口供,我有事要辦。”
對於比自己年齡還小的白起,老警察很是信服,答應道:“放心吧頭兒!”
白起拍拍他的肩膀說:“辛苦了,我先走了。”隊裡那件案子有了一條不算線索的線索,他得去找一個筆名為李白的作者,她或許能提出不一樣的偵查角度,畢竟她筆下的事件和那件案子如出一轍……
宋瓷往回走了沒幾步,就看到唐詩彧跑過來,沒好氣地問:“你追過來幹嗎?”
“小哥,你拿著我的新手機跑了,我身上既沒房卡也沒錢,萬一你不回來咋辦?”
宋瓷伸手在唐詩彧額頭彈了一個腦瓜崩:“天天該想的不想,不該想的瞎想,我想甩掉你帶你來這個介面幹嘛?笨!”
唐詩彧捂著微紅的額頭,不服氣:“你才笨!再說了有什麼是我該想的?對了!剛剛那個警察小哥哥呢?”
“小哥哥?你叫他叔都可以!”宋瓷語氣酸酸的。
“我今年22歲,叫哥就行。”嚴肅的聲音從宋瓷身後響起。
唐詩彧悄咪咪地在宋瓷耳邊見了一聲宋太爺,宋瓷僵硬了一下,然後唐詩彧笑眯眯地看著白起,上前一步主動介紹自己:“警sir你好,我叫唐詩彧,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唐詩彧?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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