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都說不到重點。
本還以為這次特殊的機會讓她能有機會聽到祁禎的激情告白呢。
沈宜楠自從那日為祁禎擋住了戚珩的攻擊起，意識就突然被扯出了自己的身體。
所以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她全都知曉。
她知道母親為她暈厥了兩次，也知道哥哥和父親為她沉默不語，知道朋友們這幾日也消沉難受著。
可她也無能為力，她嘗試許多辦法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
她想，自己也許是真的要離開這兒了。
祁禎用溫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握著她的手又開始沉默。
好半晌，飄在空中的沈宜楠都要覺得無聊時，他才開口。
“戚珩死了。”
沈宜楠挑眉，陷入詭異的沉默。
“就在那個山洞中，那日我們離開後，他並未離去，任由脖子上的傷口流血而亡。”
沈宜楠抿唇：‘果然，瘋子的行為是正常人不能理解的。’
“我們的人查到，戚珩一直在尋找幼時遇見的一個女孩。”
祁禎搓了搓沈宜楠的手。
“想必也是時候離開了。”
沈宜楠飄到祁禎面前，認認真真地看著他的臉。
“隨雲醒了，連時華都說這是個奇蹟，本是你一直期待的訊息，我卻擔心是你將他換了回來。”
“若是如此，我寧願是你。”
沈宜楠撥出一口氣，探出手指撫上他的臉。
祁禎似乎感覺到臉頰一片冰涼，他偏過頭，卻什麼也沒看見。
“洛書的餘黨我全部殺掉了，早在戚珩死去後，他們就沒有了反抗之心，只是四處躲藏著。”
“十方院原本與洛書和外黨有關聯的人也被我一併除了去，現在十方院都是我的人了。”
祁禎輕鬆地鬆了一口氣，可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
“一切都可以結束了宜楠。”
那些躲躲藏藏的日子，前後受敵的日子，警惕不安的日子，都可以結束了。
但是，他要相伴一生的人，卻長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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