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從未見過的女子,為何會如此呢?
不受控的感覺讓他更加煩躁,手中的玉猛然爆裂,碎成粉末。
前方趕車的男子立馬縮了縮脖子。
這些天主上心情就未好過。
好似又恢復成以前冷酷嗜血毫無顧忌的男子。
明明幾月前,他是希望主上恢復成這樣的。
又變成那個冷血,不會為任何人牽制的主上。
可想起來遠在嘉安府的那個女子,還在期待主上回家的三個孩子。
他又動搖了。
只是他勸也勸過,說也說過。
主上不僅行事越發隨性,而且一提起主母就暴躁至極。
直至前不久,在他又一次小心翼翼提到主母時,主上發怒了。
他也受了罰。
今日是傷剛剛好一些便回來侍奉主上,這才駕了馬車。
主上越發難以捉摸,像是完全不記得了與主母的情分,完全忘了之前你儂我儂的夫妻感情。
他也不敢再提。
緒風嘆出一口氣,駕駛著馬車去到了張生府中。
當看到黑著臉下車的主上時,他垂著頭,乖覺喊了一聲。
“主上。”
祁禎未應,渾身氣勢陰沉地進了府。
他走後良久,緒風才敢喘大氣。
緒風也這時才注意到,地上在空中飛舞似煙的玉灰。
沈宜楠回到尚書府,正是吃飯的時辰。
她美滋滋地嘗著小丫鬟端回來的飯菜。
若是她剛穿越便來到此處,這般在別人家中做個客人,不愁吃穿,那她住到死也是願意的。
只是現在有了牽掛,不可如此肆意。
飯後無事,她想著看看三奉的本事。
“你可會用你體內的毒?”
三奉站在她面前,懵懂地搖搖頭。
沈宜楠犯了難。
醫術中也未記載這些,三奉應該算是史上第一個毒人。
所以一切都要靠他自己摸索才好。
“雖別人碰到你便會死,但你現在能力特殊,難保不會有人起了歹毒心思,使計將你帶走,若你只會讓別人碰到你才中毒,那便被動了。”
“你也要學點保護自己的本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