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要掛起來。”艾莫斯說道,“我的妻子把我畫得多麼英俊。”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英俊,誰不知道布萊克默伯爵是聖伯納有名的俊美。”
“尤菲這是在誇我,很高興你也覺得我長了一張俊臉。”
雲舒這是服了艾莫斯了,就為了讓她誇獎他英俊,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嗎?
“還有這個給你。”雲舒拿出了一個懷表。
艾莫斯一看那懷表,更希望的自然是雲舒畫出來的畫。
只是,當他開啟懷表一看,驚了驚。
因為懷表中間除了表之外,還有小型的刺繡,那小型的刺繡是兩幅畫的簡化。
沒錯,就是一幅小的刺繡有兩幅畫,那是雙面繡。
在同一塊底料的上面,一次性在上面繡出正反兩面影象。
這樣的刺繡功底,可把艾莫斯給驚呆了。
和雲舒給他的這個比起來,之前那家店送來的屏風根本就不夠看了。
但是,艾莫斯卻沒有展示出去給人看的意思。
他的妻子前後變化很大,而且還掌握了遙遠的國度的人們才知道的知識。
“我一定會珍藏起來的,這一面,我留著自己偷偷看就好了。”艾莫斯將那幅小型的刺繡扣進了懷表的內部,免得有人跟自己一樣奇怪妻子為什麼會懂得別國的絕技。
這個可比妻子做出便利的發明讓人懷疑得多了。
“嗯,本來也沒有打算讓別人看。”雲舒說,“只是送給你的,只給你看。”
“那你呢?也是隻送給我,只給我看的嗎?”艾莫斯的聲音微啞。
“當然。”
簡單的兩個字,如星火燎原,熱烈地燃燒到了第二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