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女人還是喜歡他的,要給她療傷嗎。
西貢:“腦殘。”打了人再療傷,她是讓被打的人好了之後好報複她嗎。
西貢一撇嘴,原先嫵媚的眸子,在如今西貢冷然的表情下,無端的陰森。
這是阿切的智商終於再次上線。
怒目而視,就要與西貢決鬥。
腦袋一沉,西貢一腳踩上他的頭,抓著腦袋便要往裡面塞。
瀕死危機的人突然反抗的兇猛,西貢一時就有些抓不住他,導致藥劑被撒了大半。
掉落在地上的藥劑發出次啦啦腐蝕的聲音。
聽到這,阿切反抗的更猛烈了。
西貢覺得腳下的人都快要壓不住的感覺了。
西貢響起,她剛忘了,這藥劑雖入口是毒藥,但這藥香可是療傷聖藥。
腰側內的傷,這是快好了呀。
怪不得掙紮的這麼起勁。
就在西貢抬腳就要補上一腳的時候,突然旁邊沖出了一個人。
“我幫您。”來人說的很是誠懇,雙膝下跪,十足的誠意感。
是阿籠。
早在阿切被西貢一個甩腿給再次輕而易舉的甩飛出去後,一眾人就不敢吱聲了。
阿河也終於知道,這女人不是貓,也更不是木頭,而是個陰險的母老虎。
先前的那些模樣根本就是裝的,騙她們的。
阿河不知道,西貢這麼厲害為什麼還要騙她們,被那一腳踹醒的不僅是阿切,還有她。
踹的阿河什麼報複的心思都沒有了。
仰仗的高大的男人都被踹飛了,她就更不行了。
相較於阿河擔心西貢的報複,阿籠上牙咬的下唇更是緊了幾分。
在眾人只害怕的看著她們的男人被西貢強行灌藥時,沒人敢上前。
阿籠牙一咬,上前了。
就出現了現在的這一幕。
阿籠,有些緊張,怕西貢不信她,小心翼翼的,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