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可憐無比。
趙博;“大哥,你口味有點重啊。”
“噗嗤。”趙博話音剛落,周圍就有沒忍住的傳來了笑聲,像是礙於什麼憋的厲害。
趙博過了一把癮,心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告了辭就走了。
徒留沒法反駁的趙大少生著悶氣,只感覺胸口窒悶的厲害,一時都忘了往日必會首先關照的珍寶,白紫。
對著趙博的離去,眾人也都慢慢的走開了。
趙博;“看西貢這麼做的時候,他早就這麼想做了。”他沒了勢力,趙博決定破罐子破摔了,反震那崽子再能耐也是他的崽子。
不是他趙柯的崽子,他趙柯還得生生帶著這綠帽子,要不然他這趙大少的位置沒有了倫理倫常的保護,能比他好到哪去。
壓了半輩子沒壓過的趙柯一頭,趙博心裡也沒那麼不好受了。
沒人的墓地,白紫再也忍不住,無聲的竭嘶底裡,沒有了舌頭的口中只能發出氣體聲,再發不出其他。
因為激動,晃動的輪椅東倒西歪,顯現倒地,感受到手中力度的趙大少回過神兒來。
看到心愛的珍寶這般模樣,心疼的厲害,心疼的將白紫抱在懷中不住的安慰。
“紫兒,你還有我,還有我。”
趙柯雙手捧著掙紮的臉龐,讓那雙眼看著自己的,“紫兒,你還有我的,還有我的,無論你變成什麼樣都是我的愛人。”
白紫看著一如之前對自己依然深愛的男子,眸子沒有焦距,口唇發做著唇形,“真的嗎。”
趙柯見白紫冷靜下來了,趕緊應答,那眸子讓趙柯心焦。
白紫將臉上,趙柯的手拂下來,“那幫我做一件事好嗎。”
趙柯仔細辨別著白紫所有表達的意思,忙道,“紫兒,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說,紫兒。”
白紫,笑了,笑的像個少女,口罩全部摘下,漏出一張被利刃縱橫交錯的容顏。
趙柯卻看著這樣的白紫笑了,笑的開心。
因為他的紫兒笑了。
他的紫兒要做什麼,他都會答應的。
西貢走後,西二貝也離開了,二人自是不知道之後的風波,不過就算是知道,西貢也不會覺的有什麼。
西二貝也不會放在心上,大權在握的西二貝,在西二貝的眼裡,趙大少不過是板上的肉。
任他宰割。
想要動手不過是想看他到底什麼時候想動手罷了。
現在有了彙江大橋在出殯時,大雨中坍塌的事,處理趙大少就各管所以了些,他名義上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