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向穩如不動山的主編聽到訊息後,都興奮的差點暈過去。
停下拍攝,看著黑壓壓離去的車輛,小記者擦擦臉上的汗,剛剛他其實都要嚇死了,那麼多人場面肅寂的呼吸聲都不可聞,壓的他差點沒憋死過去。
小記者遺憾,那大陣仗他怕是一輩子也只能見這麼一會了,還有那等人物。
一旁的師兄看沒人了神神秘秘的湊過來,你知道,這等人物為什麼突然接受報道了嗎。
小記者表示茫然。
師兄很滿意,師弟無知才襯出他的博學,示意小記者附耳過來,小記者忍不住好奇乖乖的湊過去。
“啊,不會吧。“小記者驚呆了,“因為一個女人。“
師兄見效果達到頗淡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你還有的學,深沉的走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真實性,也只是聽說的,不過是個人都知道十之八九這訊息是假的,那位不具備人類情感的事都是眾所周知的,能把人當玩物,隨意處置的人,怎麼想也沒有人類的情感。
不過用來忽悠忽悠師弟足夠了。
此時,都城某個房間內。
啪嗒啪嗒,倒映在玻璃上的火焰明明又滅滅,顯示主人的有些煩躁的心情。
西貢望向打火機上那燃燒的火焰,優雅的點上等待的煙卷,神態動作間竟與那男子有些相似的韻味,紅豔豔的唇輕輕吐出一口煙卷,電視機內說的什麼西貢已聽不清,她只知道她似乎要被找到了哪。
那報道可不就是他對她最好的警告。
一雙嫵媚的眸子只看著那悠悠的上升旋轉的雲霧,不經意動作間本就鬆散的睡袍滑落腰際,露出瑩白的身子,在被牆壁反射的白光紅色的睡袍的交映下,像中世紀名貴又帶著冷感的畫像。
如此玉般的美人兒,本就是該被人捧著的,破舊的沙發,年久而有些泛黃的牆壁,預示著女人過的並不好。
電視機依舊刺啦刺啦的響著,不知再說的什麼。
只是西貢內心總有個疙瘩,日夜揪的西貢的心都疼了。
被找到是早晚的事她知道也不怨誰,只怨她自己沒那個能力。
只是她死了,那個女人也得陪著她一起死。
既然這麼想做自己閨蜜,恨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最後就連臉都能做的和她差不多,這不正巧,體驗友情的時刻來臨了。
女人光著腳,沒有管有些拖地的紅色袍子,只望著一絲光束怔怔地發愣。
一年了,呀,西貢吻了吻掛於脖頸間的項鏈,一個圓形的小球,裡面是灰白色粉末狀的物體,偶爾能看見參雜著的一絲黑色,似乎是未燒燼的發絲。
語氣悠悠,似有一絲祈求,“西二貝,你再等我一會兒。“
此時,起風了。
簾子的一角,吹得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窗戶上,一遍又一遍。
簾子的一角,吹得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窗戶上,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