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絲哪怕微乎其微的失敗都不敢去試,又哪怕是幾乎完全的失敗率?
只是這個姿勢有些讓她難受。
雙腿幾乎向上曲起,下面墊著柔軟舒適的墊子,被子下的身子不用想也是一絲不掛,就是多少有點尷尬,這高高隆起的被子,西貢只能說有些不太好。
雖然這不是她自己做的。
索性最後進來的人讓西貢有些驚訝是一早就不再的希赫,往常這個時候他應該是處理某些事去了,而不會在莊園。
希赫進來後,手裡端著託盤,認出上面是食物,西貢噓了一口氣,她還以為這段時日又要繼續打營養針維持了。
希赫進來又看了下西貢的姿勢,確定一直沒有什麼偏差後將鏈子都給解了下來。
將遠處本就備好的一疊衣服端過來,不容拒絕的一件又一件的給西貢穿上了衣服。
這才將一旁裝有食物的託盤拿過來,遞到了西貢的手上。
若不是那託盤需要人拿著,西貢都懷疑,就連吃飯,希赫都會對她投餵了。
一個子嗣,真就叫這個男人柔情到了這地步?她可記得,兒子的出生便代表著父親在看著自己走向滅亡。
“什麼時候我能離開。”正在給西貢擦拭嘴角的希赫聽見這話,時藍時幽紫的眸子冷冰冰的盯著西貢。
西貢在那雙眸子下識趣的換了個話題,“我想知道我的自己的事,以及白紫的事。”
希赫的臉色恢複了剛剛的柔和,嘴裡吐出的話語卻是冰冷的意味,“讓人給你拿過來。”
說完這句話後,希赫便離開了希特利莊園。
“不急,不急,不急。”看著關掉的門扉,西貢的臉色開始一點一點的恢複面無表情,心裡告誡自己不能急。
先在這查到了資訊後再找機會跑不遲,想到今早那令人屈辱的姿勢,她必須離開這。
她不會是一個代孕的工具。
而且這輩子,她並不打算在這世上留下一個與她會息息相關的東西,就是有了,她也會想辦法拿掉他。
此時的希赫是一個很好的徵兆,再溫順些時日,她只要能出去就好,作業她不就是被出去了,雖然是那男人陪著,但有一就有二。
她西貢早晚有一天會離開這的。
折騰了一晚的結果便是,走路腿軟,而且那處還疼,但是她要出去,這麼好的一天,她怎麼也得出去轉轉去。
這次西貢走向後花園的路上,引得素質極好的僕人不斷的在經過後悄悄向後打量幾眼,目光著重放在了嫩白嫩白的脖頸還有那走路明顯不利索的走姿上。
就連陰冷的管家壓不禁看了一眼,不過也就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還是之前那刻板的臉,似乎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只除了家主。
一時希特利的僕人因西貢‘張揚’的出現而議論紛紛,城內不知何時也開始謠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