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指的希赫再次磨砂指尖,餘溫還在,上次的事情並不是他的錯覺,這女人的體溫有異。
不過出乎意料的越來越適合他了。
手感很好。
“這花朵沒有名字,不過是山野間的雜交種,你要喜歡,可以為他們取一個名字。”希赫為西貢解釋這花朵的由來。
聽到讓她為花起名後,忙搖手拒絕了,先不說他們不熟的關系,現在就連是敵是友都不知道。
這只在希特利的莊園才能看到的花束,他主人家都沒起,她一個什麼關系都沒有的外人哪能起。
心理是這樣想的,但話是不能這麼說,西貢只說。
“沒有名字剛剛好,若有了名字反而也許就覺得也不過如此了,神秘了才好。”
“西貢說的對,有了名字反而是束縛了。”希赫說著話的時候眼神看著西貢別有意味。
西貢不知道希赫又想到了什麼了才會這麼說,她只想趕緊進入正題才對,到底目的是什麼,說了她也好做決定。
希赫看出了西貢的心不在焉,作為回應西貢的問題,希赫再次向前牽住了西貢的手。
西貢後退,驚駭的發覺這個男人,很深。
希赫看著已然乖巧的西貢,似是對西貢的識趣感到滿意,安撫的拍了拍西貢的腦袋。
另一隻手將西貢一小節雪白的皓腕漏出,低頭咬了上去,一滴一滴的血液自接觸處,滴落在下方茁壯相迎的花朵上。
似是接收到了比雨水更好的養料,在血色消失在脈經後,愈發的鮮豔了。
西貢吃痛的眉頭一皺,不過一會兒,感覺血液流失的速度更快了,但不知何時摟於她腰間的手指,堅如鐵鉗,讓她動彈不得。
西貢臉色慘白的暈了過去。
最後是被饜足的希赫一路抱回了臥室。
早已侯立在其他房間的醫生,在西貢剛被放下,已經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希赫命人將房屋鎖上後,再次消失在了希特利莊園。
西貢醒來後的就看到了床頭上正掛著的點滴,她似乎是生病了。
不對,西貢拍向自己的腦袋,她是昏過去了,被希赫給吸血吸的血量減少暈過去了。
西貢不可思議,在系統的改造下她的身體,就連連續近一個月只睡兩個時辰都是沒問題的,可以知道現在這副身體的強悍。
可是現在她就被希赫吸了點血就被吸的暈了過去了,就那點血量,希赫的牙上是被抹了毒嗎。
西貢看著手腕間的一排靚麗整齊的牙齒。
吸血鬼!
咬破了一排的扣子,還是用牙齒生生咬破的怪不得她感覺那麼疼,和君鳩一樣,希赫這是也有吸血的嗜好嗎。
經希赫這麼一咬,西貢反而不那麼怕了,有目的就好,沒有目的的敵人才最可怕。
西貢也終於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希赫不是傳說中的吸血鬼,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