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回稟的人以為能得到什麼獎賞,為此他還忍痛貼了幾個才能跑過來,哪成想看這架勢,他這趟算是倒貼了。
不甘不願的走慢了就期許著能記起來給點跑腿費,直至走出門外,“呸!”跑腿的小哥再也忍不住了,
“尼瑪,他都走那麼慢了,還是沒能想起他,浪費他時間。”狠狠的唾了一口,“這主,他以後再也不來了,虧死他了都。”怪不得老大這麼爽快的收點錢就給他了,馬嘰嘰的老大以前可沒這麼爽快。
小哥氣急,感覺晦氣的不行,“呸!呸!呸!”一連呸了三次才停手,他得把今兒的晦氣給呸掉,要不然影響他以後的生意。
拍拍自己個兒的腮幫子,苦瓜臉瞬間變喜慶臉,等跑到老酒面前時,已全然看不到那幅惱怒的樣。
“坐山觀虎鬥,我為中間人。兩虎一相掙,怎可少的了我老酒!”撚了一顆花生溜光淨得往嘴裡一扔,唱起來了。
自古以來女人的錢最好掙,這話一點都不假。
沒胃口的周穎叫人將桌子給撤了下去,她今晚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會兒,那女孩的到來時刻提醒著她以往不堪的過去。
她周氏姐妹不能因為她就這麼毀了,所以,這女娃,周穎心道你可別怪我狠,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的命不好,誰讓你是那人的孩子,擋了她周氏姐妹的路哪。
一路走到今天,她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所以你必須得死。
周穎的手指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墊,力道之大竟然生生摳破了一個洞。
不行!回臥室的身子一頓,周穎想今晚她不想在家,她得去個地方。
“小金!”
“太太,您說。”小金一臉恭敬地站在女人面前,目不斜視。
見到他,周穎的聲音的溫柔下來,有些試探道,“老爺,今天不過來這了吧。”
名叫小金的男人如他整齊的穿著一般,用著沒有什麼波動的死板聲音回複著。
“請小姐耐心等待。”
“哎呀,小金!”周穎嗲嗲的聲音向著這個一直沒直視過他的僕人撒著嬌,“小金別這麼客氣嘛,咱倆多開認識十年了,你就給我透個底嘛。”
眼看這木頭依舊沒反應,周穎心下氣惱,就要拉過那人衣袖繼續撒嬌。
小金不動正色的側移一步,躲過那隻手,恭敬地站在那聽著她的下一步指示。
周穎臉色閃過溫怒,這死僕人還是這麼硬,而且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可她現在還不能怎麼著他,就連吩咐她也不能吩咐,給她等著瞧,等她轉了正,非得讓他給她下跪求饒才行。
氣沖沖的往前走了幾步,大廳裡明明滿滿的僕人,靜悄悄的沒個人來攔著她,周穎告訴自己不氣,她又實在沒那個膽兒在不確定男人不來之前出去。
悻悻的收回邁出的步伐,她等深夜了再出去。
故意無視還直立在那的某人,走得樓梯發出當當的聲音,接著是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在宣示著她的主人是多麼的不開心。
聽到聲音後,小金抬頭,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位置,默默無聲。
深夜那個男人還是來了,周穎事後用著嗲嗲的聲音發著嗲,如同三歲的嬰兒,在一陣賣力的伺候後,贏得了明天夜晚的外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