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說完，許清川便已然一腳踹在他側腰上。
“我讓你放手！你聾了嗎！”
曾凡避無可避。
下意識的，握著向暖肩膀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加重，他身體不受力的側向一旁，自然，也連帶著向暖一起。
沒放手。
反倒是越抱越緊。
向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扶著他，相互支撐著，才算勉強站穩。
蘇撰跟林唐兩個。
按理說不應該攙和進來，可眼看著兩個人動起手來了，也不好在作壁上觀。
趕緊過去。
可……
就算是他們兩個加起來也不可能是許清川的對手，何況蘇撰還只有一個人。
三兩下就被他甩開了。
好在林唐趕緊過去幫著向暖扶了一把曾凡。
見他沒什麼事情，向暖便立刻轉頭看向許清川，滿眼憤怒，連眼眶都是紅的。
向暖：“……”
略有些遲疑，不過也很快反應過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衝動，我跟你解釋，我一會兒就跟你解釋好不好？”
向暖也顧不得其他的。
轉向過去，順勢環抱著他的腰，儘可能的安撫著。
而對於許清川而言，只要她肯站在他這邊來，一切都……好像沒那麼重要了一樣。
曾凡則一如既往的，滿眼憎惡的看著他。
宋靖聞：“……”
不知道為什麼。
有一瞬間，他好像又看見那個為了一個破舊不堪的洋娃娃把曾凡往死裡欺負的許清川。
多拿了一會不行。
多看一眼也不行！
一個不會有人要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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