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君上素來都是喜愛張兄之子,眼看著方旭一天天的大了,一旦他生出了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卻是難免是會損傷了國家的!
是以,這些天來,陳建愛都是在唉尋找機會,建議方極選秀。
對於一個政權來講,沒有什麼要比選秀可召開科舉更能安定人心的了!
科舉方面,境內的人才都是被君上算是一網打盡了,況且君上有意是使用新教材,不願意使用老儒生的。
更是曾經不止一次表示,這科舉就不該只重一家之言的!
這麼一來,新朝的科舉,可就是定在了兩年後的。
是以,對於陳建愛來說,此時唯一能夠拿得出來安定人心的手段,就是選拔秀女。
但是,君上不願意啊!、
任憑他如何勸說,君上都是表示,沒有感情的女子,生活在一起,自己沒有興趣的。
是以,此時見到了張二丫,陳建愛倒是想起了什麼。
方極瞥了那個女子一眼,離得遠了一些,只能看到這是一個消瘦的女子,卻是看不大清楚什麼樣貌。
“別緊張,別緊張!”
方極笑了:“張卿乃是孤的兄弟,他雖然走得早,但是,孤還是記得他的樣子的!”
“啊!”
“君上竟然記得我爹!”張二丫驚呆了。
不但張二丫驚呆了,就連一邊的韓氏等人,也是驚詫極了。
“自是認識的!”
方極長嘆:“他是唯一不是孤手下作坊出身的軍官,是最早的一批百將之一!”
“張卿素來行走的時候,總是喜歡將雙手背在身後,為此,孤還訓斥過他,哪知道……”
方極當真是動了真感情的。
張恆金此人就像是曇花一般,在自己的麾下快速的崛起,又快速的消散,但是,那獨樹一幟的經歷,倒是在方極的腦海裡留下了重重的一筆。
“嗚嗚,君上說的真是我爹!”
張二丫哭了起來。
他這麼一哭,韓氏和林氏也是忍不住了。
朝臣忍不住想要呵斥,卻是見到方極擺擺手,頓時不敢聲張了。
等到韓氏眾人宣洩了感情之後,方極才是開口道:“孤曾經有言在先,不管活著的軍吏,亦或是戰死的軍卒,他的家人就是孤的家人,他的老小就是孤的老小!”
方極沉聲道:“韓氏你只管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孤就是你張家的後盾!”
方極站了起來:“孤要告訴天下人,只要孤的子弟不欺負了外人,那麼就不允許有任何人欺負了他們!”
方極的話,霸道至極,但是,沒來由的卻是讓眾人感覺到了真情實意!
尤其是韓氏,一想到自己丈夫那舉步維艱的樣子,他就悲從中來。
韓氏無法說話,只是哭泣著,張二丫又是犯了花痴,張林氏只得站了出來:
“啟稟君上,家父戰死之後,我等便是都在大伯一家生活的,三天前,大哥張次明急衝衝的回來,聲言隔壁胡家有人藏了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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