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徐紅還是特意詢問了方極,南浮生與冒頓誰更厲害一些?
他記得主公那微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開口道:“兩軍交戰,南浮生必死無疑,若是單放單的廝殺,冒頓難逃五十招!”
徐紅緊了緊手中的子母劍,左手在腰間摩挲了一下,主公送她的腰帶,他戴在了身上。
這一柄軟鞭,可是能夠派上了大用場的!
“坐穩了!”
南浮生似乎是看到了徐紅的走神,又似乎只是正常的一個提醒。
他說了一句,然後爆喝道:“攻擊準備!”
他們距離前方的敵人,已經不足一里地了!
這個時候正是夾緊馬腹,讓戰馬提速的時候了!
南浮生左手抓住了騎槍,平穩的對準了前方,右手的長劍卻是掛在了得勝勾上面,抓住了一邊的長刀。
既然是帶頭衝鋒,那麼就要用和士卒一樣的裝備,若不然,他的這個箭頭不但是不能發揮全軍箭矢的作用,還會遲滯了整個軍隊的行進速度。
還不待與敵人接觸,讓南浮生詫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敵人的中部位置上,忽然有一半計程車卒脫離了整個長蛇陣,然後北遁而逃。
而敵人的整個長蛇陣頓時慌亂起來,有人跟著多股圖逃離了戰場,朝著禹州城衝去,有人卻是四散而逃,更是有人在人群裡開始砍殺起來!
“南兄,怎麼辦?”
徐紅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是營嘯了嗎?
難道敵人炸營了?
南浮生卻是不管不顧,他直接大吼道:“殺!”
既然敵人亂了,那麼作為一個合格的將領,最該做的事情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莫說是一個將領,便算是一個國家,所執行的策略也應該是這樣,整體國策當是遠交近攻,敵對國家當是趁他病要他命!
在南浮生的帶領下,五百士卒們朝著前方的達子殺了過去!
南浮生一馬當先,手中的騎槍直接洞穿了兩個敵人,然後釘在了一個戰馬的腦袋上面。
巨大的力量,當即將那戰馬定死當場,馬背上的騎士都是衰落下去。
南浮生甩了甩微微發麻地左手,右手的長刀卻是對準了一個騎馬而過的敵人,劃了過去。
那人當即被鋒利的長刀給化成了兩半。
他的左手再次抽出了得勝勾上面的長劍。
隨手一遞又一收,地上變多了一個溫熱的屍體!
……
“投降,我們投降!”
有人慌忙從戰馬上翻下身去,跪在了地上。
有人卻是不管不顧的打馬就走,朝著戰場外面奔走,甚至為了跑得在還快一點,。更是將士身上的皮甲,腰間的武器都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