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葉氣急了,這個中行說簡直是糊塗了!
當初他就是不聽中行說的勸告,反倒是相信了身邊的阿諛奉承之徒,最終的結果,自己成為了階下囚,被冒頓囚禁在了都城裡面!
他本以為中行說是一個自己這一輩子不多的直臣了,就像是漢人說的那樣,是敢於犯言直諫,將皇帝拉下馬的人!
哪知道這傢伙竟然……
“大汗,微臣是什麼人,大汗還不知道嗎?”
中行說一臉的悲滄:“微臣忍辱負重了多少年,才等到這個機會,大汗,微臣……”
“是寡人錯了!”
見到中行說臉色不對,槲葉倒也光棍,索性認了錯:“寡人只是一時激憤,倒是傷了卿家的心了!”
中行說連忙彎腰,自稱不敢,說自己也是一時說錯了話!
君臣兩人這才是又重歸於好,一場小小的不快頓時消散了。
“剛才你說的那廝遇上了什麼問題,還說這是寡人的幸福,這從何說起?”
中行說不說槲葉的心就像是貓饒的一樣。
他急切詢問著。
中行說朗聲一笑:“大汗,左賢王殿下兵敗之後,屯兵邊境,準備等到士卒緩和過來之後,再次南下,為我白虎國開疆拓土的!”
中行說解釋道:“哪知道,自從左賢王屯兵之後,士卒們便是議論紛紛,有人說是左賢王太過霸道,才導致的災禍,有人說是左賢王不尊重大汗,這是對左賢王的懲罰!”
中行說是誰?
那是專門用來伺候人的太監,他的嘴那就比抹了油還有油滑!
槲葉這個草原大汗,在中行說面前,哪能堅持住呢!
不過是三言兩語,槲葉就輕笑起來!
“這小子,一場災禍總算是看清了人心了!”槲葉手扶長鬚,眉眼彎彎。
中行說心中冷笑,臉上卻是一片的恭維:“大汗說的是,那士卒啊,剛開始的時候,說左賢王不尊重大汗,是以各自收拾兵器,返回家鄉。
等到後來的時候,士卒們更是在商議著是不是捆綁了左賢王,然後送給大汗!“
中行說輕笑道:“大汗啊,您是沒有見到左賢王呢!”
他開口道:“左賢王多麼高傲的一個人啊,往日的時候,哪有衣衫不整能打時候的呢?”
“但是,現在啊,左賢王的身上,不但是帶著刀兵劃破的傷口,便是衣甲也是沒有更換,身上的血跡都變黑了呢!”
中行說這樣一說,槲葉反倒是心疼了!
雖然冒頓將他軟禁了,但是,在衣食住行上面,並不曾刻薄他,甚至,這些年,因為冒頓的強勢,使得草原上沒有了與白虎國作對的勢力,槲葉的大名更是顯赫與草原的任何一個角落!
雖然在冒頓的干預下,槲葉不能再次施政,但是,遇上了部落頭人前來朝奉的時候,還是槲葉出面的!
什麼都不用做,平白的卻是得到了一切的美譽,槲葉實際上對於冒頓還是有著一些感激的!
“唉!他倒是受了委屈了!”
槲葉搖搖頭。
就算是兒子長大了,但是受了委屈,還是要回來訴苦啊!
槲葉以為冒頓回來,是因為受了委屈的原因,是以心中對於冒頓的氣憤徹底的消失了!、
“他現在在哪裡?”、槲葉竟然莫名的開始心疼冒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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