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筱綃捂住臉龐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傻笑,突然一陣急促的哨聲響起,夜筱綃的臉色一肅,站起身來。
在身邊碰了碰什麼東西,對面放書的牆壁上就漏出了一個大大的洞口,夜筱綃走進去,裡面有很多的機關在不停的轉動,夜筱綃走到最中間,一個青竹管正立在當中,這密室中還有很多人在忙忙碌碌的工作。
夜筱綃拿起竹筒,把裡面的信拿出來,寥寥幾欲,夜筱綃看完,身子猛地一震,眼裡浮上幾抹幽色。
她怎麼就忘記了,自己不是個自由身,自己也沒有權利做主自己的婚嫁,何況方極涉及的那些事情還不一般……
她到底該怎麼辦?
夜筱綃一席黑色的狐裘大衣,腳步匆匆的進到大堂裡面,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男子,已經在等著了,他看到夜筱綃進來之後,就轉身過來。
劍眉,星眼,如刀削般的五官,立體而硬朗,如果說方極是一柄未出鞘的寶劍,這人就是一柄鑲滿了寶石的寶貴匕首。
一個鋒利無比,一個雍容華貴,這完全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
夜筱綃面色冰冷的跪在地上:“屬下見過主子!”
臨王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這個曾經最得力的助手,也是自己一批安慰中最出色的暗衛,她的心到底還是不是自己的?衷心還是已經不在了?
夜筱綃得不到回話也不敢站起來,就這麼一直低頭跪著,但是心卻越跳越快,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聽到那平靜無波的聲音說道:“起身吧。”
“是!”
“主子怎麼的這麼匆匆的趕過來?”夜筱綃問道:“途中可勞累?屬下已經備下了休息的房間還有熱水,主子可以先洗漱,然後用一些膳食在休息一下。”
“不用了,本王過來是有要事。不能多待。”臨王看著夜筱綃:“本王來看看本王的的得力屬下,怎麼會這次一年多了,連個事情,連一個人都查不出來。”
“屬下辦事不利,甘願受罰!”夜筱綃再次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她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在心上人和衷心面前真的很難取捨。
“呵,是辦事不利,還是不願意去辦?”臨王斥責人的時候語調都沒有太大的起伏,讓人看著好像不生氣,但是夜筱綃知道這完全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這人下手狠著呢,越是咬人的狗越是不叫。
“屬下沒有!青掌櫃那邊防守嚴密,屬下實在是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他們人手也多,都是從京城過來的衷心奴僕。無從下手。”夜筱綃解釋道。
“呵,本王懂得……”臨王走下臺階,手輕輕的碰了碰夜筱綃的臉蛋,夜筱綃強忍著讓自己不能躲。
“只是這本宮交給你的任務終究是沒完成,那我們規矩就是規矩,沒做完就還是要受罰的,你說是吧?”臨王輕飄飄的說道。
“是!屬下無用,甘願受罰!”夜筱綃再次說道。
“萬蛇窟,半個時辰。”臨王輕飄飄的丟下一個懲罰:“本王已經是看在你忠心耿耿又是第一次失誤的份上了,你說對不對?”
“是!謝主子體恤屬下!”夜筱綃磕頭道謝。
“筱綃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臨王突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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