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顏放下了東西，立刻蹬蹬蹬地上了樓。
此時書房內，一大一小正在下棋，表情都十分嚴肅，異常認真。
如果他們不是下的五子棋的話……
畢竟小笙再聰明，還是個孩子。
“我又輸了。”小笙此時無精打采的，一看就是心情抑鬱得不行。
白老爺子悠然地喝著茶，緩聲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
“太姥爺，那如果我從一出生，就敗了呢？”
白老爺子微微頓住。
而站在門口的顧顏，輕聲地嘆了一口氣。
柳行雲還真是，肯定什麼都對這孩子說了，而這孩子的心事，又一直特別的重。
剛才在法院的時候，這孩子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幾歲大的孩子。
白老爺子拿起了一顆棋子，慢慢地放在了棋盤上，輕聲說道，“聽過一句話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小笙眨眨眼。
白老爺子也感覺自己說這話有點超綱了，他輕輕地又咳了一聲，有點不知道怎麼跟這麼小的孩子相處。
當初小孩子……
白老爺子又想起來當初的白未央了，白未央小時候也十分乖巧懂事，還特別聽話，誰知道後來歪成那樣啊。
他有點擔憂地看了看眼前這孩子。
本來今天就他們兩個人在家了，老爺子挺想跟著孩子親近親近的，結果現在他發現，他好像……把這天給聊死了。
唉。
看著屋子裡面的一老一小僵持著，顧顏有點看不下去了。
她只好推門走了進來，笑著問道，“噯，你們在下棋呀，誰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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