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歸之邊笑邊在內心裡捶自己。
柏芝雷確是非常的冷漠,她的表情很淡然,因為他很清楚,就是關乎他們之間的友情雖然不願意相信跟這個有關系,但是有些話還是要明白的說。
“我是在說,你和秋涯若是不是瞞著我們什麼?”
白歸之有點驚訝,果然之前那次破綻太多了,真後悔為什麼要讓許乘月去接秋涯若,這樣他在車上互相還可以圓一個謊,不然下車後一定會露餡。
“呃……嗯,這……這真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秘密,找時間一定會說出來的。”白歸之希望這樣子可以糊弄過去,可是柏芝雷這表情一點都不想被糊弄。
柏芝雷她斬釘截鐵的說:“不行,看阿若就是那個情況,一定不是驚喜的那種秘密,傷害自己的事情不要再做了好嗎?”
白歸之一個頭兩個大,什麼時候自己傷害自己了?難道是……
“秋涯若怎麼了?”
“他……”
“他在自己剋制易感期的時候,不知道是摳爛還是咬爛了所有的手指,繃帶纏在他手上,和肉粘在一起,血淋淋的,這都是許乘月看到的。”聞霖一臉冷漠的吐露真相,本來柏芝雷還想說的委婉點,但話被她搶走了。
白歸之雙眼發紅,碩大的眼珠子似乎要爆體而出,“你說什麼?秋涯若……怎麼會……我竟然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們不是在一輛車子上嗎?據我們分析他應該是在公共場合也就是和你在一塊的時候忍著,不然他在家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柏芝雷不想把話說的那麼絕,但是不想再看到第2次秋涯若那個樣子了。
白歸之說:“不是……他……”
白歸之一逃避就能想象到那個畫面,但一睜眼是朋友們的咄咄逼人,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瞞了他們這麼久自己oega身份的事實,會怎樣。
反正應該不會很糟糕,要不然就說出來吧。
說出來就很輕鬆了,就沒必要瞞這麼久了。
白歸之在腦中一遍遍地哄著自己。
突然一道成熟的聲音傳過來,“你們可悠著點吧,瞧瞧你們問的是什麼話,把人家逼成這樣,秦宇燁啊你敢相信我跟你爸爸以前和他哥哥僅靠三言兩語把他氣的跑出去,結果暈倒了,被人販子帶走了。”
花黎也是個狠角色,他是一個非常愛演,手段狠厲,但是也有頭疼的時候,也有逼急的時候。
秦宇燁聽著頭皮發麻,“不是,老爹,有必要這麼狠嗎……難怪爸爸老說你的話不能全信。”
“誒!你這個小兔崽子說什麼?”
“別別別,我瞎眼胡說的,爸爸他……老誇你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帥,多麼多麼美。”
“美?”
“怎麼還美上了?”柏芝雷匪夷所思的看著。
花黎黑著臉說:“秦宇燁你說啊。”
“啊……就是,我老爹他年輕的時候有點……有點中性,中性嘛,我爸爸他就……讓錯了。”
“認錯啥了?”柏芝雷繼續問,繼續把他往火上推。
“把他當女的了,還一見鐘情了,這件事情從小到大一直流露我的耳朵,我都要背下來了,我還能描述呢,要不是要長話短說。”
柏芝雷沒想到啊,那麼刺激。
白歸之聽著聽著逐漸把煩惱的事情忘掉了,當聲音停下來的時候,他們的目的地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