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乘月果斷的走過去抱住秋涯若,秋涯若低著頭把臉埋在許乘月脖子邊,秋涯若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是……不能是oega……”
“什麼?”許乘月沒聽清,但好像聽見什麼oega緩解一下,許乘月笑道:“哎呀,我們還小別想著oega啦,這樣太不禮貌了。”
秋涯若用力的抓著許乘月的肩膀,“你說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想著oega?我喜歡的,從來都是你。”
“哼,你知道,我是beta啊,簡直痴心妄想。”許乘月到現在都不願相信秋涯若真的喜歡他,主要自己這樣的能被秋涯若這種喜歡就不可能,而且自己是beta啊,apha和beta在一起沒好結果。
秋涯若松開他,“我就是痴心妄想啊……我喜歡,我就是喜歡。”秋涯若氣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現在這個樣子真像個小孩。
許乘月狠心說道:“我……對不起,如果你……早一點,早一點,還有我真的有喜歡的人,能和她在一起最好,你……也挺好的,但我感受不到愛。”許乘月絕望的推門而去。
秋涯若不願相信,他真的,真的希望許乘月回頭看看他,他不知道怎麼愛一個人,喜歡已經是最大的愛,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乘月也很難受,但他不知道為什麼難受,明明自己不喜歡他,難道這是因為兄弟失戀所以才傷心嗎?
可是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拒絕他對你我都好。
——
許乘月聯絡了柏芝雷,讓她去找找白歸之。
柏芝雷來到白歸之家,出來開門的是相水。
“啊?那個小姑娘啊,你是來……”
“白歸之在嗎?他應該在吧,他怎麼了,因為我們今天約好了要去秦宇燁老家過春節,所以想知道他怎麼了,能不能來,能來就來,來不了就算了。”柏芝雷說的很委婉,配上人畜無害的表情,真的很難拒絕,就是這個樣子不知道騙了多少老人。
相水說道:“不行啊,他現在難受的很,你們下午再來吧,說不定就好了。”
柏芝雷點點頭,至少這也是好結果,就是不知道白歸之到底怎麼了,秋涯若也不願說。
柏芝雷和許乘月以即根本不想參與但被拉來聽的聞霖。
他們開起圓桌會議。
柏芝雷神經兮兮道:“你是他們倆是不是瞞了我們什麼東西?一個我們不能知道的?”
“一定是,對了為什麼宇哥不來?”
“他回家了,晚點他帶我們一起去鄉下。”
許乘月點點頭。
柏芝雷看向許乘月問道:“你在阿若那裡,聽他說了什麼?”
許乘月忽然臉紅了,“就……就沒問,但是他因為易感期手都摳爛了,肉和繃帶都黏在一起了,好嚇人,他一定疼死了……”許乘月想想還是感覺頭皮發麻。
柏芝雷說道:“啊?這也……太嚇人了,apha這麼可憐的嗎?連阿若那樣的都受不了,只能靠弄傷自己抑制,難怪有些apha忍不……”
“閉嘴!那群流氓能和秋涯若相平並論?無能就是無能,明明就控制的住,還……靠apha的身份裝蒜。”聞霖討厭apha拿發熱和易感期當理由,這不是免死金牌。
柏芝雷匪夷所思的看著聞霖,但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沒錯,霖霖說的沒錯。”
“對了,小月啊你和阿若還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