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霸道的啊。”白歸之沒想到私下這麼好玩。
許乘月認真道:“玩歸玩鬧歸鬧,你畢業,就是我給個可能性,就比如……”
“好了,人家白歸之是要幹大事的人,只陪你在搞音樂是不是有點暴殘天物了?”秋涯若走過來阻止,他知道白歸之不好拒絕,所以幫幫他。
白歸之愧疚道:“如果可以我一定去,但是……”
“我不是要把你強留的意思啊,只是想你能偶爾來一下,當然該付的錢的錢,我一定付。”許乘月著急的解釋,生怕讓白歸之反感,從而沒耐心聽自己說。
白歸之看見他這樣子,說道:“既然是偶爾來,我就不要錢了,免費給你,能給我上臺的機會就已經很好了。”
許乘月要流淚那現在一定是開心的淚,他抱住白歸之說道:“天啊,親兄弟啊,我哥哥都不敢怎麼說。”
“好了好了,他們都看著你呢。”白歸之戳戳許乘月的背,他回過頭發現本來視線就在他們身上結果許乘月還戲精上身。
許乘月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位置上,就那樣趴在那,白歸之轉頭問秋涯若道:“他這是怎麼了?”
“尷尬病犯了,不用理他,他自己可以。”秋涯若這種情況都是在旁邊開導,可是現在不方便,而且他自己可以的。
白歸之點點頭,應該聽懂了。
結束後,大家也正式迎接新年,明天就是1號,也就是星期二,大家晚上回去大概是連夜回家跨年,因為那有自己值得等的人。
白歸之他們打算去外面,然後跟家長報備一下,大多都同意,只是聞霖的媽媽不讓她出來,之前出來都是不用聯系老師,強行出來,這次不一樣她要出來必須家長同意,老師才批假,她家長知道她要和其他人過夜就不同意。
這讓其他人也難辦,去勸說也沒用,聞霖不同意,她對著地面淡淡說:“她是我的後媽,對我挺好的,不是針對我,但是她在我自由前都不會讓我在外面過夜。”
“理解,父母不讓子女在外過夜很正常,只是有的人的做法不一樣才有各種各樣的事發生。”秋涯若早料到,小時候都沒有過過夜的想法所以不知道聞霖是什麼情況,長大才發現聞霖小時候的處境以即生長環境都不是很好。
聞霖說:“我會盡可能的出去,就算要逼她也……算了,她也挺不容易的。”
每次都是聞霖自己想辦法,她不讓別人管這件事,本來也是她的事,這時候能做的就只有相信她。
等到晚7點的時候,就走,這是聞霖最後說的。
白歸之不理解為什麼大家要把這個看成生離死別,難道相信不是最好的嗎?
到了7點大家如約而至,許乘月沒怎麼勸他爸爸,就是誇誇什麼保證,畢竟還要要錢,老父親也不願自己兒子不開心,大手一揮從乘風那多扣了錢,都給許乘月了。
秦宇燁打的是自己爸爸,天曉得老爹知道了會怎麼笑,畢竟去年的事他都知道,那笑的,天都要翻了。
“喂?爸爸!”
“怎麼了。”那頭的聲音非常年輕,典型的青年,而且說起來還有點強壯鎮定的樣子。
“就是跨年要和小雷姐他們去玩,要過夜的,所以和你說說。”
“好的……”電話那頭突然安靜,馬上又有聲音傳來,“小花,你兒子要去玩,給他批假。”
“誒誒誒,身體不好就別瞎動,我自己來。”
“老爹?不是你……”
“怎麼了,我還不能在了,愛玩玩不玩走,再不走你就別出去了。”
秦宇燁立馬掛了電話,畢竟自己老爹是真的說話算話的,爸爸都攔不住,而且爸爸有時候會被老爹的強硬放棄抵抗。
別人家老婆當家做主,自己這邊誰強誰有理,就看什麼情況了,聽別人說爸爸小時候是一個很別扭的人,現在就變了,看不出來。
準備就緒,就等聞霖,說曹操曹操到,聞霖走過來,說道:“我能出去了,我媽媽她同意了。”
“天啊,怎麼同意的?”白歸之還以為這個很難勸說的,看來,父母終究抵不過兒女。
“就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聞霖隨便糊弄過去。白歸之
也聽懂她的意思,看來很麻煩,不行,要收收心了,這可是和他們一起玩的第一個跨年,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
許乘月都決定好了,他和柏芝雷一起制定的,每次他們出去遊玩都是他們兩個,秋涯若本就不感興趣,他一般都是關心遊玩的地方和安全,秦宇燁也不行,他會亂搞,要秋涯若檢查了一遍沒問題才行。
所以開心的事情都交給許乘月和柏芝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