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確實是你的父母,……再生父母,而白澤以即西王母和神農的共同兒子才是你的真正的兩個爸爸。”幸信言一正言辭,原本笑嘻嘻的臉龐又掛上了撲克臉。
白歸之無力的癱在床上,“什麼白澤什麼西王母什麼神農什麼……真正的爸爸……”
這些難道不是神話中的嗎?我是誰?我這又是誰的身體?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能現在和你說,但是我等不了,你必須知道真相,而且你爸爸希望你出來,你是他們唯一的寶貝,而他們都見不到你,我真的不想看見老師深深自責,爸爸一直都不同意現在說出來,但是……這是一次秘密會面,你見到我爸爸了嗎?”
“呃……我忘了,但是他好像察覺到了……”
“不不不,完了,你……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你只要相信我,還有我的真實身份是■■■!”幸信言皺著眉說,白歸之感覺自己什麼都沒有見。
明明幸信言再說話,但是自己怎麼什麼都沒聽見,白歸之看著看著,暈了過去。
幸信言發現後立馬拉了拉,發現沒用,檢查過後,知道是……
“言言——”
一個幸信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出現,“你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爸爸我……”幸信言嚇的推了幾步。
遊日兇神惡煞的看著幸信言,“我愛你,但是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害了他的,一個生在這裡的人,一切都是這裡給的,不能就這樣說出來,姜楠他……是不得已的。”
“我知道。”
“這種事情別有下一次,懲罰有的,那就……別在這了,你回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回來,白歸之的記憶我會叫你爹解決,然後你的任務是當一個合格的魔法使,這只是一個開始,知道沒言言?”遊日撫摸著幸信言頭。
這時幸月逸走進來了,“已經解決好那個遺孤了,他應該什麼都不會記得,我來搞定這個。”幸月逸掐上白歸之的脖子,脖子流入一股綠色線,然後幸月逸抽出手。
“好了,言言你知不知道,拿走記憶對我還是他們都有害,我勸你安分點。”
“好……我知道了,我會回家的……安安靜靜的。”幸信言低著頭,但是早早離開這裡不是更好,這裡又什麼留念的,是父母還是朋友?
幸月逸瞪幸信言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我女兒,我的要求自然高,首先是認知……”
“嗯,我不會回來了,爸爸不讓我在這了。”幸信言一說,憋了這麼久的情緒一下子炸開,她眼淚像止不住的泉水。
幸月逸以為是自己說的太果斷,讓女兒傷心了,他自己只是想給女兒立一個要求高,脾氣不好,再是嚴肅的父親,但是女兒還是很難下決心。
“乖乖啊,別哭了……是不是很難受?來來來開心點,下次回去的時候我帶你去玩和你最喜歡的佰姐姐和張姐姐玩,她們很忙但是總能抽出時間的。”幸月逸不會安慰人,只會盡量的滿足他們,對遊日是這樣,女兒也是這樣。
“真的?”
“嗯爹爹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幸月逸除了遊日最疼的就是幸信言,和白仙君不同,他比較通情達理,雖然有時候難以處理,但不代表他不行。
遊日看見這父女在自己面前一唱一和,看著都頭痛。
“走走走,把他們放床上,……外面的也是。”遊日把一切都打扮的毫無破綻。
他們心滿意足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