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有什麼關系。”這句話白歸之就不樂意聽了,“我愛交什麼朋友交什麼朋友,你管不著。”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幸信言看了一眼遊日,遊日給了她一個表情,幸信言嘆氣道:“唉,我們做了很多才來的,我們見面一共就這麼幾次,我想多看看你。”
“其實我也想讓你去玩,但是你的爸爸可能會不同意……”
“沒有啊,其實轉念一想月逸他也很久就沒和我單獨一起去玩了,知道你走了,他可能更開心。”遊日託著下巴裝作很有道理一樣。
幸信言無語了,本來活的就像單親家庭,結果好了,人家倆口子才是一夥的。
白歸之說:“就算這樣,帶我去的同學可能也不同意啊。”
“今天晚上我就認識一下所有人。”幸信言現在笑的跟梔子花一樣。
白歸之扶額,知道攔不住她,隨機應變吧。
……
下午三點,許乘月他們陸陸續續的來到,一進來就發現除白歸之的媽媽之外的人。
柏芝雷好奇的說道:“小白,這個哥哥和這個美女是誰,也是過來為你慶祝生日?”
白歸之點頭,“是,他說我媽媽的大學同學,這是她的女兒幸信言,就叫她……”
“叫我言言就行,你們是他新學校的好朋友吧,我可給你們講,他小時候幹過的好事,這就要從……”
“停停停…”白歸之連忙止損,“別搞這些了,讓我好好過個生日好嗎?”
秦宇燁跟這說道:“對對對,秋涯若你不是買了一個大蛋糕嗎,出去的費用全有秋涯若買單。”
秋涯若“bang”的一下,敲了一下秦宇燁的腦袋,“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是人家的生日,說的跟要出去花天酒地一樣,我先說好了,我對酒煙都不感興趣,你們也別在我面前這樣,小心把你們舉報了。”秋涯若這樣子吸煙,就是完全ooc了,不去當學生會的,就是白費了這個容貌。
“我們都不喜歡,每年你都問,我們像那種人嗎?”柏芝雷撅著嘴,臉上的小肉因為嘴型全部鼓起來了。
秋涯若嘆氣,“我知道,許乘月聞了煙想吐,你聞了酒暈,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柏芝雷害羞的低頭,嘴裡念念有詞,嘟嚷道:“本來就不喜歡,那又怎樣……”
秦宇燁自豪的說:“我叫厲害了,兩個我都理解不了,易暈易吐體質。”
“這沒有什麼好比的,而且做為大英雄,不會站那吸煙,與人比酒,豈不是很尷尬。”柏芝雷搓著下巴,表情壞壞的。
秦宇燁剛想接話,聞霖突然走過來扯了柏芝雷的臉一下,“你敢這樣想試試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知道啦知道啦,你這樣好恐怖,不說了,小白生日就別說多餘的話了,好好玩。”柏芝雷推著聞霖身體到一邊。
幸信言看見這一切後說:“你們這……挺和諧的啊…”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