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荀酹一副不解的表情:“難道要我哭嗎?我都抱著你了,當然要笑啊!”
風惠然埋頭在荀酹的頸側用力地吸吮起來。
“疼,你幹什麼這麼使勁?”
“我想你。”風惠然呢喃道。
荀酹的雙手順著風惠然腰線向下,輕輕探了進去,低聲說道:“只許做一次,明天還有正事。”
“孟婆大人最好了!”
第二天一早,嶽屹屾最早收拾利落下了樓。
“早。”荀酹坐在辦公區的圓桌旁,桌上依舊是他常用的那個茶杯。
“早……?”嶽屹屾愣了愣,連忙又說道,“大人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我昨晚沒走。”荀酹抬起手指向茶水間,“早點在那邊,自己去拿吧。”
“謝謝大人。”嶽屹屾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看向樓上,心說昨晚沒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動靜啊,還有自己這位領導怎麼會起得這麼晚?難不成昨晚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
嶽屹屾猛地搖了搖頭,想甩掉自己這滿腦子的“奇思妙想”,卻又控制不住,想起電視劇和小說裡寫的,事後好像都是被睡的那一方消耗大,起得晚。他剛喝了一口豆漿,就看風惠然頂著個雞窩頭揉著腰從樓上往下走。
“噗————”這一口豆漿全祭給了土地爺。嶽屹屾連忙去找拖把擦地,他覺得自己今天大概要重塑一下三觀了。嶽屹屾在知道風惠然跟荀酹在一起之後,完全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身強體健的風惠然和文質彬彬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荀酹,這兩人在一起,有些事完全不用考慮。或許是先入為主,當嶽屹屾知道了荀酹就是孟婆的時候,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但是現在想想,那是孟婆大人啊,若說自己這位領導真的被攻城略地了,倒也不是沒可能,而且好像還更說得通?
“你腰怎麼了?”荀酹問道。
風惠然:“還不是賴你!”
“怎麼就賴我了?”
“不賴你賴誰?”
嶽屹屾此刻恨不得打出一個隱身符————如果有的話。畢竟這段對話真不是他該聽的,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出聲提醒風惠然自己能聽見的時候,就聽風惠然接著說道:“原本只是抻了一下腰,被你那麼一按,現在更疼了。”
“我不會按摩,我只會用法術。”
“早知道就讓你用法術了。”風惠然拉開椅子,慢慢坐下,“昨天白天還沒覺得有多疼……欸,老嶽,幫個忙,把早點拎過來。”
“噢……”嶽屹屾拎著一兜子油條豆漿硬著頭皮往回走。
“老嶽,你那兒還有膏藥吧?”
“有。”嶽屹屾小心翼翼地問,“領導,你……腰疼啊?”
“昨天抓鬼的時候差點撞到行人,我不是扭了一下嗎?你在場啊,忘了?”
“噢……哦!對!是!我在場!”嶽屹屾說,“我這就給你拿膏藥去!”
風惠然皺了下眉:“吃錯藥了?這麼興奮?”
荀酹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微笑不語。
風惠然看了看荀酹,又看了看嶽屹屾,抄起旁邊椅子上的靠墊就扔向嶽屹屾:“想什麼呢你!”
最終風惠然還是沒有用上膏藥,讓荀酹用法力幫他解決了。等所有人都收拾妥當準備出發的時候,英招出現了。
荀酹淡淡地說道:“既然想去,就跟著去吧。”
“你是……?”
“昨天還在說我不敢以真身示人,今天我用真身出現,你卻又認不出。我還以為短短幾天,你就修煉到能看出我障眼法的程度,原來是我想多了。”荀酹並未多看英招一眼,站起身說道,“準備好了就出發吧。”
塗柳兒拉了一下英招的手,低聲說道:“那是孟婆大人。”
英招:“……”
風惠然回過頭來招呼道:“謝摯,你帶著點兒他。”
“知道了。”
一行人上了飛機,風惠然和荀酹自然地上了二層,塗柳兒照常在駕駛室陪李昂。機艙裡就只剩下了幾個大男人。
幽幽從一個精緻的盒子裡拿出一塊小蛋糕咬了一口,然後誇張地說道:“好甜啊!謝哥你快來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