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一言為定了,次日一早倆人吃了早飯就過鐵柱子家,鐵柱子正收拾著要帶地裡的東西,一見他倆趕了個早,心中不免有些感動。
你們可真早,我也才剛起呢。
蕭慕遠打著哈欠嘟囔了句鐵柱子沒聽懂的。
你說什麼?
盛陽將他按椅子上坐著,說既是來幫忙,自是不能晚到,多沒誠意。
鐵柱子憨厚一笑,隨即將手裡的鐮刀遞給盛陽。
蕭慕遠一下就醒神了,一個勁好奇,這是什麼?看著這麼奇怪。
鐮刀。
幹什麼用的?
盛陽低頭看他,你說我們去幹什麼?
蕭慕遠恍然大悟,也想問鐵柱子要一把。
鐵柱子奇怪,你不是不幹活嗎,要鐮刀幹啥?又不能玩。
蕭慕遠嘿嘿笑了笑,說,我多少可以幫一點嘛。
鐵柱子有些好笑,卻也沒拒絕,抽了把鐮刀給他。
你家怎麼這麼多這個?
只一把多不好用,一把自己用,其他的找人幫忙幹活的時候讓人用的,平時要有鄰裡鄉親來借用,也不至於連把鐮刀都借不了不是。
原來是這樣。
蕭慕遠盯著給磨得閃閃發光的刀刃,伸手一摸。
鐵柱子忙不疊一吼,當心點,剛磨的,利得很。
蕭慕遠剛伸出去的手立馬就縮回來了,想了想,把鐮刀交盛陽手上,你幫我帶著。
怎麼。
這麼利,我帶著,回頭把我割傷了怎麼辦?誰給你做飯?
......
盛陽默不作聲替他拿了鐮刀,三人一番收拾,整裝待發。
蕭慕遠樂吱吱跟在盛陽後邊,一路能唱曲兒,盛陽忍著不捂耳朵,往鐵柱子那靠了靠。
蕭慕遠沒發現,將來時帶身上的布袋遞盛陽面前讓他看裡邊有什麼好東西。
除了水袋,盛陽還看見了整整一大包糯米糕。
蕭慕遠笑嘻嘻道,怎麼樣,跟著我不虧吧?
盛陽扭頭瞧他,沒說話,稍稍放慢了腳步,伸手一拉,將蕭慕遠拉到身旁一塊走。
一物降一物,他算是明白這個理兒了。
蕭慕遠就是為降他才出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