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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它力氣大?若它死了,也就沒力氣讓你的刀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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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慕遠心想原來盛陽不光會一本正經說事情,還會一本正經說笑話。
行,以後殺魚都找你,誒這魚你怎麼不吃?
盛陽看了眼盤子裡的紅燒魚,伸筷子將魚肉從刺上剝下來,默不作聲夾蕭慕遠碗裡,你做的,自然是你吃第一口。
蕭慕遠給他這舉動嚇到了,愣在那跟傻了似的。
雖然他覺得盛陽說得很對,可盛陽乍一這麼做反倒讓他有些難以消受,暗道盛陽莫不是睡糊塗了,要不怎麼突然就轉了性。
呃 ,誰先吃都一樣。
盛陽瞥見他一副無所適從的樣,沒再多說,輕聲道,吃飯吧,吃完了上藥。
蕭慕遠愣愣把頭一點,...好。
晚上兩人洗完澡坐院子裡乘涼,天上一彎白月,周圍鍍了層朦朦朧朧的銀,夜風裡有濕潤的泥土味兒,隱隱約約能嗅見點花香,不知何處飄來。
盛陽靠著椅背,望著天上的月亮大感愜意,自搬到這以來日日都在忙,難得有這樣閑散的時候,許多年以前他就夢寐以求這樣舒坦的日子,忙時耕種閑時做點平淡的小事,不驚心不動魄,不糟心不煩惱,他是誰沒人知道,也沒人過問,一個人瀟灑來去,無牽無掛。
瀟灑來去無牽無掛......盛陽覺著有些地方和他想的有點出入,譬如說...
盛陽,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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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陽側過身看他,怎麼?
蕭慕遠背對著他,伸手指了指背上一處,我撓不到,快幫我撓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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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陽無言地替他抓起了背,蕭慕遠對盛陽的手法一會嫌輕一會嫌重,最後還哈哈哈笑上了,說癢,盛陽就想在他背上切幾口子再撒把鹽替他止癢。
蕭慕遠覺得這麼個撓法有如隔靴搔癢,把衣領一拉,說,你把手伸進去,給我抓幾下。
盛陽沒說話,真把手伸進他衣領內的後背,他知道他要不這麼做蕭慕遠準得煩死他。
蕭慕遠的面板有些涼,還很滑,這手感讓盛陽有些沒預料,隨即想想也是,一九五之尊,能粗到哪兒去。
誒誒就那兒就那兒,誒多撓幾下,誒好舒服......
行了麼?
別這麼吝嗇,多抓幾下怎麼了,說著蕭慕遠像是發現了什麼,又說,盛陽,你的手很燙啊。
那是因為你背涼。
才不是,你這人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