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炘也湊過去,緩慢又輕松地掰開。
他似夢似醒地發出沙啞氣音,仍在無意識地拒絕反抗。
霍炘也沒再猶豫,以最快的速度掀開被,深深俯首,
裹挾著吻,虔誠而溫柔,如他所言一般輕淺,非常講誠信。
“哥哥。”他喃喃道:“對不起,我又搞強制愛了。”
“但我不能讓你拖到明天,真的會出事的。”
烏木灼燒般的氣味在房中彌散,沈確眉頭逐漸松開,呼吸也變得綿長輕緩。
霍炘也及時推開,汗水已將球服領口打濕,
猝然起身後,難以收回的狂燥與本能令他只得刺破自己的唇舌,卻還遠遠不夠,
只得翻身下地,鞋都沒顧上穿就奪門而去。
“... ...良哥,你不覺得霍炘也跟沈確他倆那嘴,破的蹊蹺嗎?”
意外在做任務的路上碰到,蔣書義才打了招呼就轉頭小聲唏噓。
“他倆這絕對是有事兒啊!”
陳良也忍不住朝身後看了一眼,“應該不是。”
“因為他們嘴破的地方是不同的。”
蔣書義愣住,然後用一種非常微妙又複雜的眼神看向陳良。
隱隱約約,還透出類似於小學雞一般的嫉妒。
“呵。”他陰陽怪氣道:“你挺懂啊?”
“實話實說,真的沒什麼地下戀情嗎?”
【老蔣,酸了。】
【說好一起做學渣,你卻揹著我偷偷補課。】
【所以沈確和霍炘也昨晚到底是用什麼樣的角度和姿勢激吻的?才會破的地方不一樣?只是單純好學。】
【我們充會員可以嗎?晚上能不能別叫攝像機休息。】
沈確頂著昨晚昏過去前咬破的唇,神色平淡。
霍炘也側眸睨一眼,忍不住舔舔嘴皮子,拿大肩膀碰他,
小小聲哄:“你看你,我不是說到做到了麼,還生個什麼氣?”
“而且我也沒瞎說啊,這招兒確實好使啊對不?”
直播間只能勉強聽清三個字:
...做,
好使。
【什麼?!什麼做不做的?你說清楚!】
【什麼好不好使的,展開擴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