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晚還是冷的,尤其是在山上。
媳婦兒鬧脾氣歸鬧脾氣,這種事不能開玩笑。
原本他就快到易感期...
!不對啊?
他剛才要抑制劑的時候怎麼沒...
哦不對。
他家乖寶兒對外是劣質apha。
好危險,這件事他必須得牢記牢記再牢記。
回屋鋪好床,霍炘也就乖乖等著。
沈確端著碗進來,碗裡有幾個大土豆,皮颳得不是很幹淨,條件有限,只用清水煮熟。
霍炘也倆眼一亮,當即去迎,“誒呀呀,要我說你就是太謙虛,這土豆煮多好啊!”
“水靈靈的,看著就面...還是純天然的,肯定老好吃了!”
沈確:“... ...沒詞不用硬誇,霍少爺。”
霍炘也一哆嗦,“都跟你說別這麼叫我。”
沈確無奈:“那叫什麼?”
“你不是叫我名字叫的挺好。”霍炘也擠眉弄眼:“不然就叫我小也。”
“我爸媽都那麼叫我。”
【的確有點硬誇了,霍少爺。】
【捧殺!純捧殺!】
【心機綠茶a,呔!看劍!】
屋裡有小板凳,雖然岌岌可危,但沈確還是不想坐在炕上。
很明顯,霍炘也還是把那兩床花被子鋪上了。
他先把碗遞給霍炘也。
霍炘也見他終於主動讓自己幹點什麼了,樂得直齜牙。
轉頭就看沈確搬了個板凳,一坐。
伸手,“分我一個就好。”
“... ...啊?”霍炘怔楞,看看土豆,“不是好多土豆?為什麼你只吃一個?!”
“怎麼能吃飽。”
“... ...你,你那麼大勁。肯定不夠吃。”
沈確很淡然,像在陳述:“我本來就吃不多,倒是你。”
“剛才叫的那麼大聲,還是多吃點吧。”
“我怕你半夜餓死在屋裡。”
“別看我沒什麼表情,其實也是會害怕的。”
霍炘也眼淚汪汪:“你,你是怕我死掉嗎?”
沈確搖頭:“不是,單純的害怕屍體。”
霍炘也:“... ...”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剛才一壓讓搞笑細菌在你倆之間互相傳染了是吧。】
【你倆是要搞個相聲組合出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