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後背上的人像是沒有意識，口齒不清地嘟囔著回應。
林歲嘆了一口氣。
每次都是這樣。
以後一滴酒也不許沾了。
這樣想著，林歲揹著溫向竹推開了她房間的門，將她放到了床上。
這次……還需要給她換衣服嗎？
林歲有些糾結。
上次也是這種情況，中途這家夥醒了，叫囂著要她負責……
正糾結著，林歲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姐姐……”
“嗯？”
林歲頓了一下，抬手在她的手上摸了摸：“醒了嗎？”
“算是。”
溫向竹還閉著眼，輕聲嘟囔：“你要走了嗎？”
“我……”
林歲遲疑了一下：“你想讓我走嗎？”
“不想。”
溫向竹在她的頸窩處蹭了蹭：“你陪我好不好？”
“好，陪你。”
林歲答應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今天的溫向竹同平時很不一樣。
看起來……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姐姐……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嗎？”
溫向竹輕哼兩聲，問道。
“會的。”
林歲垂著眼，語氣淡淡道：“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
“你永遠也不會離開我？”
溫向竹追問。
“不會。”
林歲輕聲回答：“除非，是你要離開我。”
話音落下，身後的人沒了動靜。
就在林歲以為溫向竹又一次睡著了的時候，空氣中莫名出現了一種酸澀的味道。
很淺很淺，若是不注意很難察覺。
下一刻，耳邊傳來一道哽咽的聲音：“我才不要離開你……嗚嗚……我不，我不要跟你分開……姐姐……”
林歲愣了一下，詫異地轉過身看著溫向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