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朋友難得提點要求，她也不會拒絕。
調整了一下姿勢，就親了上去。
今天的感覺跟平時很不一樣。
她的唇很燙，很軟，還帶著幾分果酒的香味。
林歲酒喝得不多，但這會兒也感覺腦袋有些暈了。
這種情況感覺……像她們第一次臨時標記的時候。
也是這樣……上頭。
有時候林歲都覺得奇怪，明明溫向竹的資訊素就是紅酒味兒的，偏偏她還不能喝酒……
口中的味道甜甜的，她的思緒逐漸停下，消失在白茫茫的一片。
腦袋空白過後，林歲稍稍清醒了幾分。
她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溜進了溫向竹的衣擺，偏偏這家夥毫無察覺。
那也就是說，她現在不管做什麼，溫向竹都不會發現？
這個念頭從林歲腦海中一閃而過，下一秒就被打消掉了。
這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了？
林歲緊繃著臉，剋制自己收回了手：“下去坐好。”
“為什麼？”溫向竹迷迷糊糊的，還很不樂意，“想要姐姐抱著。”
林歲沉默了一會兒。
“我抱著，欺負你怎麼辦？”
“給你欺負。”
溫向竹笑了笑，埋頭在她頸窩嗅了一下：“姐姐，你該不會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吧？”
聽言，林歲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我其實不是很暈……”溫向竹眨眨眼，起身又在林歲臉上親了一下，“做什麼都可以的。”
林歲眸色暗了暗，原本虛扶在溫向竹腰間的力道都緊了幾分。
“你說真的？”
“真的……”
溫向竹眼眸微微眯起：“我不介意的，哪怕是終身標記。”
話音落下，林歲沉默了。
她……有點心動。
有一說一，林歲覺得自己現在能夠剋制住自己對溫向竹的行為，已經很了不起了。
她的心底，始終想要將她徹底標記，徹底佔有。
可現在不行……
這種事情，還是正式一點比較好的。
見林歲一直沒反應，溫向竹有些委屈地看著她。
“姐姐，你不願意嗎……”
林歲愣了一下，看著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嘆了口氣。
“我願意啊，但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溫向竹追問。
林歲遲疑了一下。
“畢業，等畢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