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歡問。
“都行，你定吧。”
“行。”
祝歡轉頭看向林歲：“走了啊，你加油。”
林歲：“……”
看著二人並肩走遠，林歲抿了抿唇，看向不遠處還站在原地的溫向竹。
遲疑片刻，她主動上前，在其跟前站定，隨後學著祝歡的樣子，將吸管插進奶茶裡，往前遞了遞：“累不累？”
溫向竹並沒有立馬接過，目光在奶茶和林歲的臉之間轉了幾圈，面上神色複雜，但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累啊，怎麼辦？”說著，她接過奶茶。
林歲沉默了。
剛剛許念恩也不是這樣回答的呀。
怎麼辦？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老師也沒教啊！
林歲扯了扯嘴角，道：“那……晚上好好休息。”
“就這樣？”溫向竹挑挑眉，眸中帶上了幾分戲謔。
“那你想怎……”
許是意識到不妥，林歲頓了一下，改了一下說辭：“你覺得怎麼樣才好？”
“我覺得。”
溫向竹眨眨眼，喝了一口奶茶：“就這樣吧。”
林歲：“……？”
她有些無措地站在原地，話落後便不知道怎麼接。
察覺到她的笨拙，溫向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餓了。”
“嗯？”
林歲愣了一下：“那，我們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嗯……就你之前帶我去過的那家餐廳吧。”
“好。”
二人來到餐廳，依然是溫向竹點菜。
等著上菜的間隙，她盯著林歲，像是要把她盯出個窟窿來一般，一直沒有說話。
林歲有些不自在。
“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在想什麼。”
溫向竹眨眨眼，道：“前幾天不知道來接我，今天怎麼忽然想起了要過來了？”
“就是……突然想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