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沒有故意跟著你。”
林歲愣了一下，有些詫異，但並沒有轉頭，只應了一聲。
“我知道。”
“你不要覺得我……天天跟著你。”
溫向竹抿了抿唇，神色複雜，還在組織語言：“我沒有那麼……你不要討厭我。”
話音落下，林歲眼睫輕顫，轉頭看向她。
片刻，她開口道：“我沒有討厭你。”
“那你還……出了醫院就自己跑了。”
溫向竹皺著眉，不滿道。
“不是你要早點保持距離的嗎？”
林歲移開視線，不自在道。
“我不是，是你，明明是你……”
溫向竹睜大眼，也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我沒有怪你，是你誤會了。”
聽言，林歲垂下眼，唇角勾起了一抹不宜察覺的弧度。
“哦……真沒怪我？”
“真沒有！”
溫向竹急得小臉發紅：“我也沒有討厭啦……昨天說的是氣話。”
“哦。”
林歲點點頭：“知道了。”
溫向竹：“……”
反應就這麼平淡嗎？
“那……”
溫向竹眨眨眼，遲疑道：“你別躲著我了。”
話音落下，周遭靜了片刻。
林歲轉頭看向她，好一陣才道：“嗯……但我們還是要保持距離的。”
溫向竹：“……？”
“我的意思是。”
林歲頓了一下：“apha和oega之間的安全距離。”
“懂嗎？”
溫向竹：“……”
懂，但其實並不想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