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了？”
話音落下，眼淚奪眶而出。
溫向竹委屈巴巴地抹著眼淚：“你是不是，討，厭我嗚嗚……”
“不是啊。”
林歲無措地看著她，想要伸手，但在半空中就收了回去，只能無力地解釋：“我沒有，你別誤會。”
“有……你有的……”
溫向竹越哭越厲害，像是受盡了委屈。
許是憋的太久了，要發洩出來才能好受些。
一時間，醫院門前路過的人都紛紛好奇地看著她們，放慢了腳步。
林歲登時一個頭兩個大，忙伸手替溫向竹抹了抹眼淚，輕聲哄道：“好了好了，不哭，我沒有討厭你的。”
“那……那你喜歡我嗎？”
溫向竹哽咽著問。
話音落下，林歲僵在原地，神色莫名有些不自在。
“你這麼優秀，這麼漂亮，這麼可愛，大家都喜歡你啊。”
她打著哈哈。
溫向竹看著她，小臉又皺了些。
“好了好了，不許哭了。”林歲連忙轉移話題，“走吧，這會兒還得排隊呢，走。”
溫向竹低頭跟著，默默消化著情緒。
林歲剛剛明顯是在轉移話題，說一下模稜兩可的回答，她才不信！
都臨時標記這麼多次了。
不可能不喜歡！
二人見到醫生，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後，醫生笑吟吟地告訴她們。
她痊癒了。
“太好了。”
林歲如釋重負。
痊癒就好，不然她怕是要抱著她的愧疚感過一輩子了！
林歲和醫生面上神情輕松，只有溫向竹低著頭，情緒低落，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出醫院，林歲因為這件事情，心情很不錯，笑著道：“以後咱們就不用……那樣了，你自己備好抑制劑，我們之後還是保持一下距離吧。”
“畢竟一個apha和oega走得太久，還是會引人非議的，你要是被傳出了什麼謠言，那以後還怎麼結婚……”
正說著，林歲卻發現溫向竹腳步停住了。
她狐疑地轉身看去：“怎麼了？”
見溫向竹沒有說話，林歲遲疑了片刻，心情也一下子跌落谷底。
“哦，現在開始是嗎？那行，現在開始保持距離也好，我剛剛高興一時間沒想到，不是故意的……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說完，林歲連忙轉過身，急匆匆地走了。
溫向竹眼睫輕顫，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腦海中還一直回響著方才的話。
要保持距離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