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理智在告訴她應該立馬停下，可身子卻有些不聽使喚了。
她有些捨不得停下。
最後，還是理智佔了上風。
她手撐著門，強迫自己起身，與溫向竹拉開了距離。
“可以了。”
她視線看向別處，道。
溫向竹還有些神遊天外，眼眸迷離，眼尾處還帶著一滴晶瑩的淚珠。
她雙唇微微張開，小口喘著氣，看起來還有些紅腫。
片刻，她整理好情緒，看向林歲，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林歲被著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不自在，扭頭坐回了床邊。
“好些了就出去吧，帶上門，自己貼阻隔貼。”
溫向竹眨眨眼，小臉還紅撲撲的，小步上前坐在了林歲身邊：“我有些腿軟。”
聽言，林歲瞥了她一眼：“嗯。”
溫向竹低著頭，沉默了好一陣，又道：“那剛剛，算什麼？”
“你親我了。”
話音落下，林歲身子一僵。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她記得是溫向竹先主動的。
“嗯，是你先……先親我的。”
林歲皺了皺眉，一時覺得這句話有些難以說出口。
“雖然是我先，可你不也沒有拒絕，還更……”
“我沒有。”林歲臉色僵了一下，連忙否認。
溫向竹茫然地看著她：“姐姐，你為什麼不敢承認？”
“你明明，還是無法拒絕我的對不對？”
“不對。”
林歲只覺得現在格外的煎熬。她剛剛怎麼就沒有忍住呢！
她頓了一下，道：“你倒是說說，治病就治病，你幹嘛突然轉過來親我？”
溫向竹愣了一下，抿唇笑了笑。
“許是因為，發情期，又有姐姐的標記，所以情難自已了吧。”她頓了頓，又問，“那姐姐是因為什麼？”
“也是……情難自已了唄，你資訊素一點不帶收的，我當然……”
林歲嘴硬道，但越說越覺得心虛，索性住了口。
“總之，下次不會了，你是我妹妹，我不會欺負你的。”
林歲說道。
溫向竹微微挑眉，回味著林歲所說的話，笑眯眯地看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