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議論就沒停過。
林歲不在意，葉書淺為了躲人，也可以不在意。
但溫向竹就不一樣了。
她快氣炸了。
“憑什麼？”溫向竹看了看那邊兒連去洗手間都要跟去的葉書淺，皺著小臉哼了一聲。
路曉夢眨眨眼，輕聲道：“你之前不也是這樣的嗎？”
“我……”
溫向竹哽了一下，移開視線：“那能一樣嗎？”
路曉夢笑了一聲，還是苦口婆心道。
“我覺得吧……林歲這個人很難看透的，你跟她的關系雖然還好，但最好不要太認真。”
當時照片一出來時，溫向竹跟路曉夢的說辭是：去林歲家裡做客。
路曉夢信了，現在還認為倆人毫無關系，但她能看出來溫向竹對林歲的不同。
“什麼意思？”
溫向竹皺了皺眉，奇怪地看向她。
路曉夢嘆了一口氣。
“溫溫，你知道像林歲這種家世，未來大機率是要商業聯姻的嗎？”
溫向竹眼睫輕顫，只覺得心頭一涼。
她怎麼不知道？她還知道林歲有個未婚妻……
“那又怎樣？”
溫向竹抿了抿唇，固執道：“未來是未來，現在是現在，不能因為未來的某一種可能性而不去努力吧？”
聽言，路曉夢沉吟片刻：“是這麼個道理。”
頒獎的時候，葉書淺膽戰心驚地回了自己的班級。
林歲聽副校長打著官腔，上去拿了兩張毫無意義的獎狀，無聊得有些犯困。
她並沒有立馬回班上，只是默默在臺下等著。
果不其然，頒獎結束後，教導主任拿著話筒上了臺。
她同樣客套了幾句，就步入正題：“最近吧，我們學校出現了很多風言風語啊，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這裡批評一下高二一班的某位同學，有其他同學舉報說，看見你跟人早戀，還拿出了照片，在這裡我提醒大家一下，早戀不可取……”
林歲聽了一會兒，將獎狀放到一旁，慢悠悠地走上臺，看著教導主任：“高二一班的某位同學？指的是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