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資訊素的味道，溫文賦反應很快：“溫溫應該是到發情期了。”
林薇點點頭，想了想：“你先去洗澡吧，我去看看。”
“好。”
林薇並沒有去溫向竹的房間，而是敲了隔壁林歲的房門：“歲歲，你還醒著嗎？”
林歲將視線從電腦上的小說上挪開，起身去開了門：“媽媽，這麼晚了有事嗎？”
“是有些話想跟你說說。”
林薇也就四十歲出頭，整個人顯得很年輕，微卷的長發盤在後腦勺，又給她添了幾分利落的氣質。
“那進來說吧。”
林歲說著，讓開了一條路。
母女倆關好門在房中坐下。
林薇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道：“溫溫今天是不是發情期了？”
“是。”
林歲點點頭。
聽言，林薇若有所思地垂下眼。
“你我都是apha，對oega的事情都不太懂，但是妹妹從小身體就不好，這個年紀的發情期也很不穩定，你是姐姐，在學校的時候也要多注意一下，明白嗎？”
“嗯。”林歲應了一聲，“我知道，我只是討厭溫文賦，還不至於遷怒到溫向竹身上。”
“歲歲，我跟你溫叔叔已經領了證了……”
林歲笑了一聲：“嗯，你們偷偷領了證。”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呢？”
“媽，他就靠著在公司給你當秘書，故意接近你，肯定是另有所圖，你怎麼就看不懂呢？”
話音落下，林薇嘆了一口氣。
“他為了我忍受了洗掉標記的痛苦，你不要老是把他往壞處想。”
林歲沒再說什麼。
她知道，如今的林薇已經被溫文賦給蠱惑了，怕是自己說什麼都聽不進去的。
林薇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好了，早點休息，這兩天好好複習，月考好好考。”
“知道了。”
林歲連著複習了兩天，直到從最後一場考試的考場出來，才覺得如釋重負。
先不談會不會做，答題卡的位置都讓她東拼西湊胡編亂造的填滿了，她感覺穩了。
“歲姐，來對答案嗎？！”
祝歡揹著包跑了過來，急匆匆道：“快快，趁我現在還記得，單選是acda……”
“停停停。”
林歲打斷了她的輸出：“我沒記答案。”
祝歡頓了一下，神情很是幽怨：“為什麼不記？你知道我為了和你對答案記了多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