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歲並不覺得忽然拿走申請單是因為熱情……
但好在，這個平時去洗手間都要跟著自己的小尾巴，似乎真的沒有要填那張單子的意思。
到了放學時，溫向竹把申請單收齊，抱著去了教師辦公室。
林歲收拾好東西，隨意將包挎在肩上，跟祝歡一起出了教室。
“去逛街嗎？聽說魯星那邊新開了家奶茶店，味道特別好，門口天天排著長隊。”祝歡問。
“不用了。”林歲頓了一下，“我家司機等著的，考完再約吧。”
“行吧。”祝歡點點頭，等到了校門口，她就上了自家派來的車，“月考見啊歲姐。”
林歲擺擺手，看著那輛車開遠，轉頭過了馬路，穿過一條街。
這裡沒什麼人，只有一輛豪車孤零零地停在這兒。
林歲並不想讓人知道她和溫向竹的關系，老早就打好了招呼，讓司機在距離校門口一段距離的位置停下，然後倆人分開走路上下學。
司機正在車上看著手機，見林歲上車，回頭打了聲招呼，望著她來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問：“大小姐，那個……二小姐呢？”
“她去辦公室了，要等會吧。”
林歲淡淡回道。
“好的。”
林歲將包放下，視線一頓。
她身側的座位上放著兩個白色的手提袋，看起來很是精緻，她提起其中一個手提袋，邊往裡看著，邊問：“這什麼？複習資料？”
說著，她皺皺眉，拿起另一個手提袋翻看：“也是複習資料……同樣的東西幹嘛買兩份？”
“太太說，您和二小姐一人一份，都要有。”
“……”
林歲神色一僵，抿了下唇，眼神複雜地看了看手中的手提袋，有些嫌棄地將手提袋丟了回去。
一人一份？
誰想跟那個小跟屁蟲用一樣的東西？！
辦公室內。
溫向竹乖乖巧巧地搬了把椅子坐下，低頭填著申請表。
楊黎坐在一旁喝著保溫杯裡的水，笑著問：“怎麼一下午的時間不填，這個時候改變主意了？”
話音落下，女孩筆尖頓了頓，視線在一旁寫有林歲名字的申請單上停留了兩秒。
“因為……現在才考慮好。”
楊黎點點頭，看著溫向竹填好了資訊，將申請單收走。
臨走時，溫向竹遲疑了一下，看向楊黎：“老師，apha和oega，能住一個宿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