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最老,但面上幾乎不顯皺紋,依舊面板白皙,繼承了卡爾芮斯家族優質的美貌。
“尤利殿下,人已經帶到了。”撒尼拉說完退到了一邊。
尤利站起身走了過來,目光森冷,棕色的鬥篷系在他身上彷彿上好的絲綢,與生俱來的貴氣與壓迫感令人不由升起臣服之心。
他在艾克爾的面前停了下來,鈎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
“你就是艾克爾?確實有張好看的臉蛋,怪不得格維斯特讓你勾的連魂都沒有了,居然為了你妄圖忤逆我。”
艾克爾掙脫了他的手,眼中滿是不屑的神情。
“能撐七八個小時,看來巡航組的戰鬥力確實不差。”
尤利的目光從他們臉上一一掃了過去,在看到弗雷克的時候眼睛突然一亮。
弗雷克喜歡用刑,當初在星際監獄的時候,尤利沒少在他身上吃苦頭。
他指了指弗雷克:“他留下,其他人帶下去關起來。”
“是,尤利殿下。”
......
房內。
弗雷克赤身被綁在牆上,渾身都是鞭痕。
尤利坐在椅子上,像是欣賞歌劇表演那樣從容。
一旁的雌性蝶蟲揮起鞭子,繼續抽在了弗雷克身上,
弗雷克只是用眼睛盯著尤利,不發出一句聲響。
尤利揮了揮手,
雌性蝶蟲行禮退下,順便貼心地關上了門。
尤利伸手觸上弗雷克身上的鞭痕,微笑著深深往裡扣了進去。
弗雷克皺緊眉頭,低低哼了一聲。
尤利立刻笑了出來:“挺能忍的?”
尤利的手緩緩往上,掐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他耳邊。
“你在星際監獄給我用刑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好像會因為鞭打産生快感?所以往死裡折騰我?”
弗雷克不說話,只是重重地喘著氣。
“不僅如此,原來你被虐待,也會有感覺啊?”
尤利重重捏了上去,弗雷克瞬間叫出了聲。
“你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畢竟我不會這麼快放過你,只能勉為其難幫你了。”
......
“抱歉,尤利殿下正在休息,現在沒空見您。”
雌性蝶蟲將伊恩攔在了門外。
“讓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見父親。”伊恩直接推開他走了進去。
“伊恩殿下!!”
房間內彌漫著一股繾綣的氣息。
伊恩皺起了眉頭,牆上明顯捆過的繩子、帶著血跡的鞭子,以及一地白色的不明液體。
尤利從臥室走了出來,身上敞開的睡袍帶著一股慵懶氣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