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喪助。”小南有點羞澀地喊出了喪助的名字,“你真的是忍者嗎?你是來自哪個國家的?”
就這樣,精神稍微恢複過來的喪助與小南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而喪助也從小南的口中打聽到了他最想要知道的情報。
是關于山椒魚半藏以及空之國的事情!
前幾天山椒魚半藏與空之國高層的會談的事情傳遍了整個雨之國。
會談上具體談了什麼事情民眾們並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情整個雨之國的人都知道了——雨忍與空忍的最高領導人在會議上打了起來。
聽到這裡,喪助差點笑出聲來——既然打起來了,那就說明山椒魚半藏和空忍在會議上互扣屎盆子了。
小南並不知道喪助為什麼在聽到她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會突然笑了起來,但看到喪助的笑容,她也覺得自己的內心暖暖的。
很快,喪助將笑意斂去,之後他沒有再問小南任何關於雨之國以及空之國的事情。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山椒魚半藏沒有將那晚暴動的屎盆子扣到木葉的頭上而是轉而扣到了空之國的頭上,但這是他與木葉樂於見到的結果。
比起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事情,喪助還是覺得自己以及自己身邊的事情比較重要,現在的自己渾身是傷,即便是動彈都有些困難,若是沒有醫療忍者進行治療,恐怕得花上半年的時間才能徹底痊癒。
但眼下這個環境...怕是指望不上醫療忍者的治療了,而喪助也不願意因為療傷這種事情而動用自己身體內的賢者之石。
早知道當初就不讓大蛇丸強行把阿爾岡斯以及露希爾它們帶走了,若是它們都在自己身邊,想必處境也會好很多吧?
“喪助,你在想家人嗎?”見喪助久久不回話的小南問道。
“家人?”喪助搖了搖頭,“我是孤兒,出生之後就沒見過父母了,族人們也都死光了。”
小女孩吃驚地捂住了嘴,在她看來,像喪助這樣既聰明又有實力的忍者,定然是出身自一個非常優秀的大家族,自小也肯定是接受著父母嚴厲的指導。
沒想到他居然跟自己以及彌彥一樣...
要馬上道歉才行!
“不用道歉。”喪助彷彿像看穿了她內心的想法一般柔聲說道:“我已經接受了這一切,也知道他們對我的託付以及期待。”
“你的父母以及族人...是被人殺死的嗎?”懷裡抱著一條魚的彌彥走了進來,他放下了手中的魚,原本強硬的語氣稍稍柔和了些許。
喪助搖了搖頭,“族人們,是自殺的。”
彌彥與小南聽到這句話後驚住了。
“自殺...”小南顯然對這個話無法理解。
“喂喂喂,你在開玩笑的吧?”彌彥表情都變了,“哪有人會選擇自殺,而且聽你的說法,你的族人可不是一兩個,而是好幾十個吧?”
“是真的。”喪助輕聲說道,“即便在這個殘酷冷漠的世界裡,依然有著一些人,會願意為了別人而死。”
說到這裡時,喪助腦子裡突然閃過前些日子看過的書中的一句話。
有的人活了。
他已經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還活著。
一旁的彌彥和小南並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們迷茫地看著喪助,想要聽喪助的解釋,但喪助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只是閉上了雙眼休息去了。
彌彥皺起了眉頭。
剛剛喪助說的話他一句都沒聽懂,什麼為別人而死,什麼活著的死了,死了的還活著。
但他還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情——喪助真的是忍者。
撲通一聲,彌彥跪倒在地。
“佐藤哥,我想學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