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喪助四處張望尋找綱手的樣子,佐佐木玄一笑著搖了搖頭。
“別找了,喪助。”佐佐木玄一朝喪助擺了擺手,“綱手早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走的,我竟然沒注意到。”喪助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撓了撓頭,“該不會是趁我還在進行治療的時候走的?”
“應該是吧。”佐佐木玄一不確定地回答道,畢竟剛剛他們兩人,一個因為經脈疏通痛到不行,另一個則是在竭盡全力轉化著對撞的查克拉,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注意其他事情。
“綱手要是還不走,難道真等著讓你收她當徒弟嗎?”
喪助唉了一聲,很是無奈,“算了,今晚先放過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明天綱手家見。”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不到半小時,喪助和綱手的角色就反轉了。
想到這點,佐佐木玄一也是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突然很期待,明天綱手出門,看到堵在門口的喪助,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治療完佐佐木玄一的雙腿後,喪助攙扶著佐佐木玄一慢慢挪步到了居酒屋中。
看到一直坐在輪椅上的佐佐木玄一竟然能夠再次站起來了,居酒屋的熟客們無一不為他感動高興,而佐佐木玄一的女兒穗子,更是因此而高興地哭得像花臉貓似的。
“諸位居酒屋的熟客們。”佐佐木玄一扶著櫃臺站著,雖然站得有些吃力,但能夠站起來,他再也不願意坐下去了。
“玄一也沒有想到,這傷了十幾年的老腿,還能有再站起來的一天。”
佐佐木玄一大手一揮,“東家有喜,今晚望月居酒屋,全店免單!”
居酒屋中頓時爆發出了如雷鳴一般的歡呼聲。
在歡呼的浪潮中,最大的功臣佐藤喪助並沒有跟隨著一起歡呼,甚至店裡的熟客們都不知道,是他的煉金術治好佐佐木玄一的腿疾。
這是佐佐木玄一的決定,畢竟最近這段時間,喪助太過於出風頭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佐佐木玄一認為,年輕人太過出風頭,容易驕傲,以後若是碰到什麼挫折,很容易一蹶不振。
他不希望看到喪助成為那樣的人,所以他不打算告訴大家,自己的腿是喪助治好的。
佐佐木玄一的做法,也正合了喪助的心意,畢竟最近這段時間,喪助沒少出風頭,也是該韜光養晦一段時間了。
低調,悶聲發大財,這才是一個煉金術師該有的姿態。
而此時,某位準備低調悶聲發大財的煉金術師,正在跟眼前的食物較勁――剛剛又是回佐藤家拿東西,又是動用煉金術進行治療,晚餐吃的東西感覺都被消化完了,急需進食補充能量。
突然感覺衣服被拉了下,喪助放下扒了一半的鰻魚飯,轉頭看向身旁。
是玖辛奈。
“怎麼了?”
“其實是你治好的吧。”玖辛奈雙眼直直地看著喪助的眼睛,“我前幾天聽綱手姐說過,她一直在勸佐佐木叔叔做斷肢手術,以現在木葉的醫療技術,根本沒有辦法治好佐佐木叔叔的腿。”
“為什麼會覺得是我呢?”喪助擦了擦嘴上的油漬,“我只是一個鍛造師,怎麼可能會醫療忍術啊。”
“直覺告訴我,就是你。”玖辛奈俏眉緊鎖,“明明就是你,為什麼不承認?”
“你...是不是喜歡穗子姐?”
“我...跟穗子?”喪助有些懵了,好好說著說著,怎麼突然扯到穗子身上去了?
“如果你不是喜歡穗子姐,為什麼會一天到晚跑望月居酒屋來吃飯?為什麼會為了佐佐木叔叔的腿疾這麼盡心盡力?為什麼會因為兩個佔了預定座位的人而這麼生氣?”玖辛奈說著說著,眼睛裡泛起了水汽,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
若是普通男生,估計這個時候會直接抱住玖辛奈,然後好聲好氣安慰解釋所有事情了。
然而,在玖辛奈面前的是喪助,那個在煉金術方面如有神助,而在戀愛上呆若木頭的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