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快坦白交代了,你到底是從哪裡獲得的情報?”
火影辦公室裡,綱手手拿皮鞭,一臉奸笑地看向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喪助,而站在喪助身旁的,則是面無表情的大蛇丸以及笑的極其蕩漾的自來也。
喪助別過頭去,並不想搭理綱手。
“綱手,我只是叫你去把喪助帶過來而已,你怎麼直接把他綁過來了?”猿飛日斬一臉糾結地捂著額頭,“他好歹也是佐藤一族的族長啊。”
“有什麼問題嗎?”綱手瞥了猿飛日斬一眼。
“火影的鬍子我都揪過。”猿飛日斬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鬍子。
“火影的弟子也被我打成重傷過。”笑的極其蕩漾的自來也表情突然僵硬了起來。
“所以我多綁一個佐藤一族的族長,算得了什麼?”綱手嘿嘿一笑,手搭到了喪助的雙肩上,“我說的對吧,小喪助。”
喪助翻了白眼,表示自己無話可說。
“好了,胡鬧到此為止了。”猿飛無奈地嘆了口氣,“喪助,接下來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坦白告訴我。”
“在這裡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你可以放心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關於大名要被暗殺,以及血之池一族即將在村子裡引發騷亂的情報,你是從哪得知的?”
猿飛日斬話音落下,原本還顯得有些嘈雜的火影辦公室頓時安靜了下來,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喪助身上,等待著喪助的回答。
眾人的目光如芒刺在喪助的背上一般,原本還想嬉皮笑臉矇混過去的喪助臉上笑容也不由得變得僵硬了起來。
所幸,喪助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你們覺得呢?”喪助歪著腦袋,裝作漫不經心地看向場內眾人,“你們覺得我一個連忍者學校都沒有畢業的忍校學員,能有什麼途徑獲得這種情報?”
未等眾人進行猜測,喪助自問自答:“我撿到的。”
“蛤?”在場四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撿到的?
“上週我剛結束完特訓,回家的路上撿到的。”
在場的幾人面面相覷,什麼時候這種機密情報也可以滿大街撿了?又不是撿肥皂。
“我沒騙你們,真的是撿到的。”喪助一臉無辜的表情,“那個卷軸說,切磋賽期間會有人暗殺大名,同時在村子裡引發爆炸,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在切磋賽上叫上朋友們一起行動。”
“為什麼要隱瞞情報不上交?”猿飛日斬皺起了眉頭,心裡還是沒有信服喪助的這個解釋。
若是其他事情,猿飛日斬興許就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但這件事情實在太過重要了,他必須得到一個滿意的解釋。
“在我看完那個情報卷軸後,情報卷軸就自燃了,直接燒沒了。”
喪助聳了聳肩,無可奈何道:“我若告訴你們,大名要被暗殺,村子要被人炸,有人會信我?”
“別說你們不信,我自己都不信。”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說出這些話,你們只會當我是胡說八道,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嗎?”
“不,我會試著相信你。”
猿飛日斬嘆了口氣,走上前去,給喪助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喪助,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猿飛日斬雙手按在喪助的肩膀上,有如父輩一般,“我是你父親的生死之交,不是什麼外人。”
“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會試著去相信。”
“小喪助,多相信一下身邊的人。”自來也一臉感慨地看向自己身旁的兩位好友,“身邊會相信你的,不單只有好朋友,也會有你的師長以及長輩。”
“雖然你的做法很理智,但我還是有所懷疑,你是怎麼判斷出情報真實性的?”大蛇丸並沒有被場內莫名帶動起來的情緒所影響,他漠然地看著喪助,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有判斷。”喪助一臉真誠地看向大蛇丸,“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火影大人!大事不好了!”
辦公室大門被推開,負責情報工作的櫻井慌裡慌張地闖了進來。
“冷靜點,有事慢慢說,不要慌裡慌張的。”猿飛日斬有些意外,平日從來沒見過負責情報的櫻井會慌亂成這樣。
“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井,留下遺書後謝罪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