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喬桑榆已拉過他的手,把幾張一百塊塞到了他的手心。
“大伯,算是賠你的酒錢。”喬桑榆安撫地笑笑,“我說過,我們沒有惡意的。你脖子上的傷……你去看看醫生吧。”
“誒,好好好!”
肖羌一個勁地點頭,只盼著趕緊把這些人都送走。
喬桑榆這才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的腳步很快,有種故意躲閃的意思。
祁漠同樣快步在後面跟:“桑榆,我沒想要傷他,他脖子上的也只是皮外傷,只是嚇唬他的……”他竭力想向她說明,剛剛選擇動用武力的時候,他還特意支開了她,只是沒想到她就站在‘門’外聽著。
他知道這一幕對她的衝擊力。
她畢竟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也不習慣這樣解決問題的方式。
“我知道的!”喬桑榆點著頭回復,語氣盡量顯得平靜,目光卻躲閃著不敢和祁漠直視,“我知道的啊,不這樣的話,他根本什麼都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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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種‘逼’問方式,警方有時候也會用啊!
如果像她那樣一口一個“大伯”地求,可能到明天早上,都得不到任何進展。
喬桑榆如是安慰著自己,找出一千一百個理由說服自己,可是心底……還是莫名地接受不了剛剛那樣的情景。
“桑榆?”
“上車吧。”她不想多說,“我們走吧。”
歸程,一路無話。
喬桑榆坐得距祁漠遠遠的,幾乎整個人都縮在的座椅的角落,大半個身體還靠著車‘門’。
“坐過來點?”祁漠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邀請她,喬桑榆沒動,他便主動往她的方向湊了幾分,長臂一撈,將她抱過來安置在自己懷裡,舊話重提,問得直接,“剛剛的畫面接受不了?”
其實對肖羌的,根本算不上血腥。
她只是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祁漠,我累了。”她不想談,趴在祁漠的‘胸’口不說話。
她的壓力更大了!
原本就因為祁漠公開了兩人的關係,她壓力很大,不知道如何向父母和哥哥介紹他?不知如何塑造一個“完美的祁漠”?偏偏剛剛又看到了那一幕,她突然覺得自己和祁漠的距離相差好遠……
他和哥哥的處理方式完全不一樣!
家裡人是不會接受他的。
就她一個喜歡他……怎麼辦?
“生氣了?”他撫著她的背,並沒有任由她安靜著。
“沒有,”她低喃,如實回答,“我只是……需要一點接受的時間。”
“……好。”
又是良久的沉默。
車快開到a市時,祁漠才繼續開口,正‘色’地和她商量:“那幢別墅是屬於蔣平濤和沈亞的,蔣平濤還在醫院,我們要不要去拜訪沈亞?”他們找肖羌的事,估計沈亞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