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如故嘛。”陶欣卉笑著,“現在就希望司振玄能早點醒了。”
竇櫻這才從這亂七八糟堆起來的排場裡反應過來,赫然間又哭了出來,“我那苦命的兒子啊。陶小姐您認識什麼有名的醫生嗎?能不能幫忙介紹下,讓他來看看我兒子啊。”
陶欣卉心裡頭只覺著煩的不行。
難怪顧安童不願意和竇櫻來往,這女人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德行的,一面愛慕虛榮,一面又虛情假意,她是怎麼生出司振玄這麼優秀的兒子的?
陶欣卉那是相當欣賞司振玄,可她卻並不知道,正是因為自小的經歷,才讓司振玄一步步成長成現在這樣。
這些之中,並沒有竇櫻的功勞。
而顧安童也並不清楚,陶欣卉這次幫了她們一個大忙,就是幫忙鑲了個極大的面子,竇櫻現在恨不能顧安童趕緊和司振玄結婚,她從來沒想過,顧安童居然會和陶欣卉這樣的女人成了朋友。
可惜,司振玄還躺在病房裡無法動彈,而且還要繼續躺下去。
病房裡總算是沒有了別人。
顧安童走到門邊,把這特護病房的門給輕輕合上,當病房裡陷入寂靜後,她悄悄的掐了掐司振玄的虎口,“還在睡嗎?”
司振玄半晌後才睜開眼,他略有點無奈的將顧安童的手輕輕拍了拍,“我又不是沒受傷,總要睡一會的。”
顧安童這才想起來司振玄的身體其實還重傷在身,她趕緊抬起司振玄的手吹了吹,“哎呀對不起,我忘記了……”
司振玄苦笑了下,“你當我是萱萱。”
“才沒有呢。”顧安童嘆了口氣,“幾個孩子這幾天只能讓李媽和思瑜她們幫忙照看著了。不過我和思瑜說了聲,讓她幫忙去接下萱萱,讓她下了幼兒園過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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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了。”小孩子有時候管不住嘴,如果司振玄醒了的訊息被別人知道,恐怕很多事情都無法推進。
司振玄不希望風聲被走漏出去,所以他寧肯短時間先不見自己的女兒。
“你啊。真是鐵石心腸。”顧安童不得不這樣輕聲埋怨了句司振玄。
司振玄望著顧安童在月光下修長而又漂亮的身體曲線,忽然間輕聲問:“你背上的傷,讓我看看。”
顧安童愣了下,“現在嗎?”
“現在又沒有別人。”司振玄撐著身子緩緩坐起,“也暫時不會有其他人來。”
顧安童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間要看自己的背。
但她還是乖乖的轉身,捲起薄薄的羊絨衫,就見衣服捲起後,白嫩的肌膚上儼然有錯綜複雜的傷痕,還有深深的紅印。
相比較司振玄明顯的外傷,顧安童這都已經不算重的了。
如果不是司振玄當時告訴她如何保護自己,估計這會兒她要和司振玄一起躺在這裡。
感覺到背脊上突然間有冰涼的物體輕輕的觸控著,顧安童咬著唇悶哼了聲,還小聲的抱怨了句,“痛呢……”
“抹藥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