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男生輕輕頷首。
“嗯。”
溫念問：“你是不是不喜歡吃葡特泡泡糖？”
夏高嚴眨了下眼睛，搖頭道。
“嗯，不喜歡。”
溫念聽到這個答案之後，眼神比剛剛黯淡了些，不過臉上的表情不算很意外。
空氣裡有一點安靜，夏高嚴以為她問完了，準備轉身離開。
對方忽然猝不及防地說道。
“我能不能問下，你喜歡她多久了？”
從這個問題的音量和語調來看，感覺比剛剛還需要勇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夏高嚴慢慢轉過身子，鄭重地看著她的眼睛答道。
“兩年零5個月。”
溫唸的瞳孔微微震動了一瞬，不過很快就恢複了自然，表情也不再緊繃，甚至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來。
“我知道了，謝謝。”然後又道，“對了，祝你成功。”
夏高嚴理所當然地把這句話理解為追虞淺懷成功了，於是淺淺勾起唇角。
“嗯，好。”
說完之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然後也沒回教室，而是直接下樓去了博雅樓。
他想，一定會成功的。
夏高嚴和虞淺懷回到教室的時候，班裡響起竊竊私語。
這個聲音從剛剛夏高嚴幫她收作業的時候就開始了，有人戲稱他倆是“夫妻檔”，還有人問他是不是以後隨便交給他們兩個中的一個就可以。
夏高嚴嚴肅拒絕：“不可以。”
其實他一點也不生氣，不僅不生氣，還覺得挺開心的。
只是這種調侃就和座位差不多，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虞淺懷還沒同意。
不過沒關系，他會加油，慢慢地打動她。
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靠近那個答案了。
那些八卦聲沒持續太久，因為馬上下課了，最後一節課才交的數學作業也開始陸續往上面傳。
個別沒做完的紛紛開始交頭接耳地借作業。
虞淺懷坐下來抬頭看黑板，翻今天的作業。
夏高嚴找自己的數學作業，卻發現沒在桌子上，他往後面盯了一眼。
背後正奮筆疾書的張龍察覺到他的目光，立刻抬頭說了句。
“嚴哥，你的作業在我這，馬上啊，馬上就還你。”
他淡淡道：“沒事。”
虞淺懷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看著作業發愁。
“完了，一個字沒做，今晚要趕通宵的節奏。”
夏高嚴蹙眉：“要不給老師說一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