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星河,別逼我罵你。”
男生見她口氣不善,立刻停止了動作。
他撓撓頭,嘟噥道,“你什麼時候遲到的啊?我怎麼沒印象?”
因為虞淺懷是紀律委員,每天都會早到記名字,按理說她遲到會非常明顯。
她覺得煩躁,想趕緊把他打發走。
“不是遲到,”虞淺懷冷聲道,“是逃課。”
“我逃課了。”
馬星河驚訝地看著她,默了半晌,說了一句“牛逼”。
擦完所有窗戶,虞淺懷伸手去提那個裝滿水的桶,依然是有些吃力。
馬星河看不下去,過來幫她。
“我說了不用幫。”她神色慍怒道,“我被罰了一週呢,你要天天來幫我嗎?”
他抬眼看她:“……也不是不行?”
“行個屁!”虞淺懷表情不耐,“你到底走不走?”
馬星河見她吃了火藥一般,最終還是縮回了手。
唉,追女生好難。
晚自習的時候,夏高嚴還在為剛才的事難受著。
他不停地回想著她說的那句話,心裡有股悶痛。
馬星河也因為不受虞淺懷的待見而無精打採。
不過他沒夏高嚴那麼嚴重,僅僅是因為當舔狗失敗而鬱悶罷了。
他低頭看一眼密密麻麻的數學題,一個頭變十個大,決定戰略性放棄。
“嚴哥,可以把數學作業借我抄一下嗎?”
夏高嚴眼神空洞地看著桌面,毫無反應。
“嚴哥。”
“嚴哥?”
馬星河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夏高嚴終於緩過神來。
“嚴哥,我想借下數學作業。”
“哦,好。”
他拿起桌上的一本練習冊給他遞了過去。
馬星河看了眼封面,頓住了。
“嗯?我是想借數學作業,不是物理。”
他下意識抬眼朝夏高嚴看過去,發現他神色有些不對勁。
打認識以來,他第一次見他這麼不在狀態,於是關切地問。
“怎麼了嚴哥?出什麼事了嗎?”
夏高嚴眨了下眼睛,“不好意思,”隨後落寞地搖搖頭,“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