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還真是!”段無涯甩了甩手,嬉笑著說道。
對於他來說,最高興的事情,莫過於打架,似乎他對別的事情都不怎麼感興趣,當然,對蝴蝶藍表現出來的愛好不在此類。
“剛才是不是你們扔的瓶子,是不是?”看這兩人沖著向左一行人的座位來了,剛才半嘴牙被打掉的小年輕捂著臉沖下來指著陳三道。
“這特麼是娛樂場所,怎麼放這種垃圾進來了?你們這俱樂部可是要自己砸招牌啊!”陳三自然是垂著手站在一邊,這裡沒他說話的份,開口的是向左。
“讓音樂繼續,大家都是來玩的,別壞了興致!”段無涯搓著手掌,急吼吼的說道,等下伴隨著音樂的節奏,打人的時候多帶勁兒。
“陳三你去!”今晚向左撐腰,豹子勢必要一把搬回局面,出出心裡的這口惡氣。
“好勒!”陳三站在哥幾個身邊本來覺得壓力山大,讓他去打碟,簡直是解脫了。
“吆喝,我當是誰呢,敢情是豹哥啊,怎麼著,捱打還沒挨夠?皮又癢癢了!”半捂著嘴巴的黑臉大漢忍著嘴巴疼痛,奚落著豹子。
“看來,你在這件事裡面,最起碼也是個導火線的作用!”向左半閉著眼睛邊喝茶邊說道,聽這個黑臉大漢說的一口純正的蘭城話,就知道這廝只不過是馬前卒,往往都是馬前卒最叫囂。
“你特麼誰啊?跑這兒裝大尾巴狼來了!”這廝捂著嘴巴說道。
“滾!”
段無涯早都忍不住了,抬手一巴掌,直接把這廝扇飛了出去,如同陀螺般的賺了兩圈撞到一個卡座上才跌倒在地上。
“你們是不是太囂張了?”終於,那個面癱說了一句話。
“你是誰”向左看了一眼開口說話的面癱問道。
“馬上給我的朋友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不然我拆了你們這兒!”另外一面癱似乎脾氣暴一些,一張嘴就充滿了火藥味。
“哼,你們接二連三的來場子鬧事,其實就是為了拆了這兒吧?今天我們不論賠不賠,你們都要大鬧一番的對吧?”向左一聽這兩人說話都是華夏人,就知道背後一定有事情,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賠你馬勒戈壁的,說到賠償,你特麼無辜帶人來這裡鬧事,還打傷我們的人,你們立刻馬上跪下賠禮道歉,並送上一百萬精神損失費,我便饒了你們這兩條狗命!”
哼,這兩人明顯是來找事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先行發難,對於這幫人,剛才段無涯已經聽陳三說了,天天來喝酒消遣,可是不買單,員工上去理論的時候,還動手打人,這才有了豹子接二連三被打的事情。
客人消費之後不付賬,這在其他的行當裡面,完全可以報警的,可是夜店不同,他們幹這行買賣,本來都是能撐得住場子的硬角色管理,如果被客人打臉不付賬,要是報警傳出去,等於是扇自己巴掌,鬧這麼一處,會有更多的人上來白佔便宜,往後,名聲和招牌也就毀了。
“你想動手?”之前開口的面癱說道。
“求之不得!”段無涯這說的是真心話,他巴不得打一架,把這幫人都打成半殘廢。
“我這個人講公道,如果按照我兄弟說的做了,你們今天依然可以走著出大門,否則,就要連滾帶爬的出去,一百萬美刀不多,最好認真想想!”
尼瑪,段無涯剛才訛詐一百萬就覺得自己很過分了,可向左一張嘴直接變成了美刀,這等於是翻了六倍。
“川島先生,他們打我,給他們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