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正因為他是如此的富有,他才有財力運作的起青衣樓這樣一個龐大又嚴密而組織。
也所以,青衣樓才能源源不斷的給他帶來不菲的財富。
“財富”的定義及其寬泛,它不僅僅指的是金銀珠寶,更指的是人脈、資源等等你所能想到的一切有形的或無形的存在。
喬衡一直計算著時間,霍休快完了,身為反派居然要置主角於死地,這哪有成功的機會,他註定了將落敗於陸小鳳之手。
陸小鳳對霍休的財富完全不感興趣,喬衡卻感興趣。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只是他如今的身份太敏感了,南王世子,白雲城主之徒……
而霍休的身份同樣敏感,金鵬王朝的舊臣、江湖上最龐大的勢力之一的總瓢把子。
他不能就這麼突兀的接手青衣樓的一切。
他細細的謀劃著,提筆在紙上快速的記著什麼。
有些時候,光靠想是不夠的。
人的想象力,太過天馬行空,有的時候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都寫在紙上,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審視過去,才能更容易看清楚其中的不足之處。
他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為了筆下的內容能夠跟得上他的思路,才會用他不常寫的草書。以往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隱忍,都盡數消融於這一筆草書中,宛如落紙菸雲,力透紙背。
片刻過後,他閉上雙眼,沉思著什麼。
然後他拿起紙,懸置在蠟燭的火苗之上,待火苗順著紙張不斷向上攀爬時,他把已經開始燃燒的紙扔進了銅盆裡。
他站起身來,身體輕晃了一下,他捏了捏眉心,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他最近總感覺有些疲憊,他隱約知道是自己正在編創的功法出了岔子,可是一時間,卻又弄不清楚是哪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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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像以往那樣看點書再睡下,而是早早的熄了燭火躺了下來,希望能夠透過睡眠以彌補這幾日缺少的精力。
……
妙手空空、可摘星辰的司空摘星是個賊,一個將偷視為藝術的賊,一個江湖人贈“偷王之王”這一名號的賊。
他不愛偷金銀,他只偷對他人而言富有意義的存在,可以是一個物品,更可以是一個人。
司空摘星感覺自己最近實在是黴運當頭。
前不久他接下了一筆單子,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哥讓他去偷一雙鞋子,那雙鞋子雖然做工精美,但也算不得什麼稀奇物,按理來說,能穿得起這雙鞋子的人,就算丟了鞋子,頂多就是氣惱一番,不會為此大動干戈。然而誰能想到,他這一偷居然偷到了六扇門總捕頭的頭上,結果被那位總捕頭跟在身後連追了數日。
他無比懷疑,僱他去竊鞋的那個年輕人,是不是故意整他。
不過說真的,司空摘星一開始時真沒想到自己要偷的那個人居然會是那位“天下第一名捕”。
那人的手上拿著一柄千金不換的摺扇,身上穿著手工最精緻、質料最高貴、樣式最新鮮的衣服,他坐在城裡最高檔的酒樓裡,喝著最昂貴的酒,吃著最美味的飯菜。
司空摘星早就從江湖人口中得知六扇門的現任總捕頭好鮮衣怒馬,愛珍饈美人,然而這樣的六扇門捕頭,古往今來只他一個,這個樣子的富家公子哥,卻數不勝數,換誰看到這樣一個男子,大概都不會認為自己撞大運的遇到了那位本該遠在京城的天下第一名捕,只會認為這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子弟,司空摘星也是這樣想的。
不過他現在完全不這樣想了。
金九齡這張臉他也算是徹底記住了!
會意樓是城中最大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