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勾引我的未婚妻嗎?”
裴紹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是赤.裸裸的鄙夷,不等許知柏回應就繞過他徑直走到黎知韞身邊。
“我是來——”許知柏面色一僵,看上去想說些什麼。
黎知韞眼睛忽然眯了眯,直接打斷他:“你先出去吧。”
辯解的話硬生生地卡在喉嚨口,許知柏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裴紹朝上位的少女吐了吐舌尖,那根粉嫩的舌頭上嵌著彩珠般晶瑩剔透的小球,在日光下折射出綺麗的光彩。
幾乎是門剛一關上,裴紹就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朝自己的胸上摸,餘光瞥見尚未熄屏的手機螢幕上是自己精心挑選的照片,漂亮的桃花眼裡多了幾分欣喜。
“怎麼看了照片還不回我訊息?”他的聲音聽起來又得意又有點幽怨。
自從上次受到她的“懲罰”之後,黎知韞就再也沒聯系過他。好在他面板上的那些鞭痕消退得慢,每每性.癮發作時,裴紹還能透過它們回憶起被束縛時的快感。
可當紅痕完全消失後,心裡的空虛就會瘋漲,讓他像個溺水的人一樣拼命渴望著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很顯然,黎知韞在意兩家的合作專案,卻並不在意他,對他只是用用就扔的態度。
雖然裴紹偶爾會有點難過,但很快他就振作起來,自己明顯是第一個窺探到她另一面的人,這已經是他的優勢。
一個男人若是不懂得抓住機會及時提升自己,天天像怨夫一樣唉聲嘆氣,怎麼會得到女人的青睞?
於是裴紹在這段時間裡又是去打舌釘,又是將自己的肌肉練到一個恰到好處的狀態,才敢發一些千挑萬選後的照片給她。
剛剛黎知韞的視線在他舌尖短暫停留的那一瞬,裴紹就知道自己的努力找對了方向。
黎知韞知道蘇妙顏愛打耳洞,那是她發洩情緒的一種方式。
顯然眼前的人不是,他的眼神太過熱切,明顯只是想要利用這種方式取悅她。
路旭之出現在大廳的時候,許知柏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穿著一身簡裝,灰色衛衣配寬松運動褲,手上還拎著一個盒子,正和前臺比劃些什麼,神色看上去有點焦急。
許知柏沒有和路旭之說過他在這裡工作,那只有一種可能,是黎知韞邀請他來的。他肯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天偶遇時她明顯對路旭之很感興趣的樣子。
“發生什麼事了?”許知柏不自主地捏緊了手中的檔案,大刀闊斧地向前臺走去,神色自然地詢問前臺。
他是公司的高階研究員,之前還在發布會出鏡過,前臺工作人員對這位年少有為的帥哥已經很眼熟了:“這位先生說他來給黎總送東西,雖然他出示了聊天記錄,但我們沒有黎總的聯系方式,所以……”
在這碰見好友,路旭之也很驚訝,心底湧上一抹心虛。畢竟他昨晚故意無視了許知柏的訊息,很不巧今天就撞上了。
他胸前掛著的胸牌,昭示許知柏是這個地方的一份子,他能從容地隨意進出這棟摩天大樓。而自己即便是得到了黎知韞的許可,也會被人拒之門外。
路旭之以前從來沒這麼想過,但他現在突然羨慕許知柏有那麼聰明的腦子了,如果自己也能優秀到進入盛京,說不定就可以離黎知韞更進一步。
“可以給我看一下聊天記錄嗎?”
許知柏聽到自己有些變調的聲音說。
冰涼堅硬的舌釘摻雜在火熱的唇舌間,不經意間刮過內側軟肉,半臥在椅子上的少女渾身顫慄。
感受到她的敏感,跪在辦公桌下的裴紹更加賣力地展現自己精進的技巧。他一手貼著少女纖細卻柔韌的後腰,一點點上下摩挲著脊骨,試圖讓緊繃的她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