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乾藍冰焰的段奕宏,此時此刻是一臉的欣喜之色,在心中巨浪翻湧無比激動之下,失聲將乾藍冰焰給說了出來。
而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感到一絲不妙,因為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道身影就在他絲毫沒有察覺的時候忽然出現在他的身旁。
頓時他的心裡一沉,這種毫無聲息的出現,可見來人絕對是頂尖的高手,至少比他段奕宏要高上好幾個檔次。
這竟是兩位神魂境強者,此時此刻的段奕宏臉上露出一股驚懼的神色,在感應到身旁幾位比五行門大長老還要強大的氣勢後,他不由自主踉蹌,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有些顫抖的身型。臉上雖然還有些懼意,但還是強壓下心中的驚懼之感,蒼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副笑容,拱手恭敬的說道:“五行門段奕宏,見過兩位前輩。”
眼前其中的一位白衣中年的若有所思的盯著段奕宏,疑惑的沉聲問道:“你剛才說這是乾藍冰焰,老夫怎麼從來沒聽過這種神焰?”
說著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在其一旁的白髮老者,見白髮老者臉上也一臉疑惑的神色,只見那人擺了擺手,眉頭微皺而後又搖了搖頭,這才沉聲說道:“程兄,我也沒聽說過這乾藍冰焰,難不成是蠻荒遠古時代的遺留的神焰不成?”
這位被稱作程兄的白衣中年程雲天,乃是留守五靈域中州的駐留大能,實力已然是同等與化神初期的強大修為了,在真極門可以說是少數的幾個能夠縱橫神魔大陸的頂級強者。
而與他同來的則是天運宗的天道子,目前是擔任天運宗長老一職,其修為通天,也是神魂境的頂尖強者。
而天運宗這個宗門,乃是一個能夠逆天改命的特等頂尖宗門,而同樣是特等宗門,天運宗看起來比起真極門還要強大一些的樣子,這個宗門可以說是這個介面最頂尖的勢力之一。
天運宗的逆天,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其逆天之處甚至可以替人逆天改命,這種神通的存在在神魔大陸可以說是最難以琢磨的神秘宗門。
因為誰也不知道它是何時出現的,永遠也沒人可以想象它真正的底蘊到底如何,因為所有挑釁他們的宗門都會非常詭異的消失在神魔大陸,所以就算再囂張跋扈也不能招惹天運宗,這已經是神魔大陸人人都知曉的最基本的常識。
在聽見兩位前輩的疑惑不解的談論,段奕宏滿頭大汗的低聲解釋道:“兩位前輩,這火焰乃是遠古遺留的強大仙焰,據說是屬於五大一級寒仙焰之一。”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了樣式古樸的一本古書,一臉恭敬之色的雙手遞給了程雲天。
他段奕宏雖然極不情願拿出這本古書,但在這等大能面前,若是有半分怠慢,其結果定然是有死無生的局面,所以他咬了咬牙還是將這件他心裡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了程雲天,這樣做最起碼他的小命還是可以保住的。
程雲天見段奕宏拿出一本古書,哪還不知道這是遠古大能的手抄本,頓時面露一絲驚喜之色,趕忙一把從段奕宏手中奪過古書,隨手翻開一看,只見其眼中神芒刺目逼人,彷彿讓人產生一種能夠看透一切的感覺。
不過多時,程雲天臉上便露出震驚之色,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如同巨浪翻湧一般,此刻這本書在他的眼裡竟然比宗門內的天闕神典還要來的珍貴一些。
程雲天看後那驚異震撼的表情絲毫沒有遺漏的被天道子看在眼裡,這本書定然記載了不得的東西,天道子想到此處頓時心生癢癢,在心中急不可耐的等待下,二話不說便絲毫沒有猶豫的搶過還在程雲天手中的古書。
程雲天見此卻並沒有絲毫的不喜之色,只是一臉難掩興奮的看著那一旁恭敬低首的段奕宏,似乎感到自己有些失態,程雲天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將劇烈起伏的心情給強行壓下,這才以不容推卻的口吻對段奕宏問道:“段小友,你這本古書是從何處得來?那處地方還有沒有其餘的東西?若是你膽敢隱瞞半分,我等絕不會輕饒於你。”
程雲天說這話的時候,身上微微的散發出一股威壓,身上散發出一股無影無形的空間波動,將段宏奕周身硬生生給禁錮了起來。
此時的段宏奕哪還不知道他的古書讓兩位神魂境強者對這個仙業大道產生了覬覦之心,這才對其欺壓逼迫,想問出一些相關的線索。
在感受周身那一絲都不能動彈的身軀,段宏奕內心顫抖,渾身每寸肌膚都像是被硬生生給壓縮了一般,這種驚人的實力絕對是神魂境的絕頂強者才能擁有的空間界域。
天道子搶去古書仔細的看了一番看後,臉上也是同樣露出欣喜之色,這才說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程兄會如此失態,若是同上面所說證道仙帝,那便能與天地同壽,這才是真正的無上大道,比起神魔大陸的神脈修煉之法何止是強大了千萬倍,那簡直就是蒼天與大地的差別。”天道子說到此處,也眼神熱切的看著那有些膽顫的段奕宏,冷冷的說道:“若是你說了實話,我和程兄絕不會為難與你,若是你有半句虛言,後果如何恐怕不用我多言了吧。”其威脅之意,彷彿像虎嘯龍吟一般在段宏奕耳旁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