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機流行起來幾乎是既定的趨勢,宋南煙在看見張元澤把玩這個東西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
只是沒想到徐銳澤的嗅覺比她更敏銳,而她是憑藉著自己對這個時代的感知。
宋南煙轉身,把徐銳澤之前放在她這裡的存摺和現金,還有自己存下來的一些現金拿出來,一起遞給他,“做生意需要本錢,這個給你。”
徐銳澤確實需要錢,也就沒拒絕,但是把宋南煙那一份抽了出來,“我是男人,怎麼能動女人掙的錢。這個你自己收著,以後我賺了錢也都給你,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用省,我養得起你。”
宋南煙沒收,“照你這麼說的話,新時代的女同志更不應該接受男同志的錢。畢竟現在經濟開放,提倡男女平等了。”
徐銳澤哪裡是這個意思,“家裡是各有分工,跟平等有什麼關係。你應該當我心裡沒底,萬一栽了跟頭,以後少不得要靠老婆。”
他就這點好,從不端著大男人的架子,也從不覺得女人比自己強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宋南煙由此就更討厭徐騰國了。
徐騰國那樣的人,何德何能生出徐銳澤這樣的寶藏兒子。
他有頭腦,人也仗義,稍微借點東風,就能乘勢而起。
她沒再客氣,把自己的那份錢收了起來,但是嘴裡卻還是倔強道:“那這些我先留著,你有需要再跟我說。我也養得起你。”
徐銳澤看著她認真的小臉,感覺這一路的奔波瞬間都值得了。
夜色很深,兩人對面坐著,徐銳澤把在碼頭的見聞說給宋南煙聽。
這批貨是從美國帶過來的,貨主是一個外國佬,叫勞倫斯,他在得知華國海城這邊準備開設基站的時候,就嗅到了商機,提前把bp機帶到這片完全空白的土地上來。
只是來了才發現事情沒那麼容易。
基站剛開,大家對於這一塊的知識都還沒有普及,加上這東西的價格並不是什麼平民價格,想象中搶購一空、萬人空巷的場面根本不存在的。
更重要的是,勞倫斯語言不通,又作死的連個翻譯都沒帶,在碼頭還有海關人員幫忙翻譯,出了碼頭簡直抓瞎。
徐銳澤去的時機剛剛好,他會一點英語,能跟勞倫斯做點簡單的交流,趁著機會跟他混熟了,也就順理成章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現在bp機主要是面對一些“高階玩家”,類似秦家這樣的萬元戶。
徐銳澤一個人吃不下勞倫斯的貨,所以還拉了幾個合夥人,除了李強,還有主城區那邊幾個熟人。
一行人到了晚上,才堪堪把貨清點完。
徐銳澤迫不及待地想給宋南煙送一臺回來,到現在都沒閤眼。
宋南煙手裡把玩著bp機,心底溫暖。
現在這個,應該是引進國內的第一批,跟那個人擺在收藏櫃裡的那一隻簡直一模一樣,只是不同的是,他收藏櫃裡的那個背後有一道劃痕。
這個是嶄新的。
想到這裡,宋南煙陡然就有一種愧疚感。
徐銳澤恨不得把所有的好的都給她,她卻還在惦記另一個……
出軌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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